“为什么？”念昔有些不解。
他跟厉景行什么仇什么怨？
“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好，听到了么？”命令式的语气。
“好啦，我知道了。”
看出厉湛言不想说原因，念昔也懒得追问，只是，他的脸色也太难看了点吧？
她突然有种逗逗他的冲动，伸出手就是捏住了他的脸，“少爷，你怎么整天都板着一张脸？长这么帅就应该多笑笑，像这样！来，笑一个！”
她边说边把他的嘴角往上拉。
厉湛言当然不会任由她摆布，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为什么要笑，本少爷又不是卖笑的。”
念昔啧了声，“可是你这样，老爷子会以为我们闹了矛盾的，到时候你可别又怪我不配合你好好演戏。所以，笑一个呗？”
“……”
她这么想看他笑么？
厉湛言推开她的手，神色有些别扭，“无聊。”
“切……你才无聊，无趣！”
陆泽野从楼梯口那边出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
念昔捏着那个人的脸，姿势那样亲昵……
陆泽野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那一抹受伤，然后佯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工作。
…
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10点。
走之前，念昔跟着厉湛言一起去跟老爷子道别。
厉青云慈祥地看这她，“念昔，你现在是跟小湛住在一起吧？挺好的，可以好好培养感情了。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能在一起，也算是圆了我和你外公的心愿了。”
念昔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