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淡定的说道:“你先再喂一次棘背龙á zui药。马普龙眩晕值很高,苏醒的很慢,它可以暂时不用管,就是这头棘背龙比较麻烦。”
文起二话没说,从背包内拿出一椰子壳的á zui药,跑向棘背龙,灌入它的口中。
“然后呢,毛球?”
毛球吐了口气,坏笑着的说道:“然后就是你最喜欢的了。”
文起眉头一皱,眉梢看着毛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开玩笑了,快点说吧!人命关天。”
“脱掉她的裤子。”
“哈”文起惊愕的张大了嘴。
“我说脱掉她的裤子。蝠鲼的尾刺是从她的右臀处扎入的,所以说,你要把毒吸出来,就要先脱掉她的裤子。”毛球郑重其事的说道。
文起看着迷迷糊糊,口吐白沫的云容,“色眯眯”的撸下一节她的裤子,挺翘弹软的右臀映入文起眼中。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吸了上去,一个如zhēn kong大小的伤口红肿着,向外流着黑紫色的血。
说是吸,可嘴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基本全是用手挤的。再者说,毒素已经随着血液流入云容体内各处。不过,按照毛球所说,主要是把右臀处刺到的地方的淤血给吸出来而已,这样云容的屁股是可以很快消肿的。但挤出黑血的文起怎么看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的样子,而且一红一白差异性就更明显了。
毛球看着脸上有了血色的云容,淡淡说道:“好啦,文起。你喂她吃点xg fèn ji,完事了去漱漱口。”
文起从镰刀龙的背包内取出一椰子壳的xg fèn ji,顺着云容唇角滴了几滴。然后自己跑到海边,捧着海水,漱起了口。擦了把额头上的海水,一屁股坐到沙滩上,抿了一小口xg fèn ji,又灌了两口水,瞪眼瞅着不在痉挛的云容。
“唉!毛球,你说她就凉快一下,也能碰上这等好运。我也真是佩服她了。”文起擦着嘴边的水珠,皱眉说道。
“恩!你先别坐下,再喂一次á zui药给棘背龙。”
文起撑起身子,拍着屁股上的沙粒,蹭着地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我靠!这玩意儿是喝药的,这才多一会儿,眩晕值掉了一半。再喂,就是第六椰子壳的á zui药了。不行,要等云容醒来,我俩一起骑着镰刀龙去采集些黑色浆果。这带的á zui药,还不够它一晚上喝的呢!”
将一椰子壳á zui药喂完,扭过身看着想要爬起的云容,急忙喊道:“不要动!你的毒素还没全消,别过度运动,否则,毒血过多回流心脏那就不妙了。多趴一会儿,这里有我在,你放心就是了。”
此时的云容迷迷糊糊,她连自己现在做什么都不清楚。脑中只记得自己被一只花斑蝠鲼的尾刺扎伤,随后就晕了过去,意识模糊什么也记不清了。
俯身双臂撑地,屁股高高翘起,晕晕乎乎中前后动了起来。文起看着极不协调的运动中的 tun,似有一种“病态”的kuài gǎn,由心底某处冲了出来。下身不自觉的又立了起来,精神有些萎靡的他强压心中躁动,一把将她的裤子提了上去。
可能是皮裤碰到了肿胀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使云容意识清醒了些。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自己及不雅观的肢体动作,惊叫一声,“砰”的趴在了地上。黄沙伴着尘土,顺着风飘散在了四周。
“感觉好点了吗?”文起咽了口吐沫,看着平坦的下面,关心的说道。
“呼!呼!感觉全身乏力,脑袋好像要炸掉一般的疼。”云容右手揉着自己的头,有气无力的道。
“等会儿,你再喝点xg fèn ji,然后再喝点水就可以了。这只蝠鲼的尾刺扎的不深,否则,不是一命呜呼,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躺床期。我很好奇,你怎么就被它毒中了?”毛球冷声问道。
云容羞愧的将脸埋在了沙土中,又慢慢挪了出来,喘了口气,说道:“我正泡着凉快时,就见礁石旁一个彩色的物体动来动去,出于好奇,我就想游过去看看。等到了近处,才发现那是一只蝠鲼,想要游走,已经被它追上,尾刺扎中了我的右臀。”
“唉!你呀,好奇心害死猫。”文起手指着云容叹息道。
“我当时觉得那里不深,应该不会有什么凶猛的海洋恐龙潜伏在哪里,所以我才游过去的。”云容忙解释道。
毛球闪着蓝红色的光,玩笑道:“所以说,你的运气不怎么好,竟然碰到一只有毒的蝠鲼。我和文起的经历中,遇到的蝠鲼可从来没有毒。哈哈!”
文起站起身,吐了口气,“没事就好,你先休息着吧!”拍着屁股上的沙土,拿着椰子壳走向了棘背龙。
趴地的云容,用力抓了把手下的黄沙,又慢慢松了开来,“我会越做越好的。”
刚离巢独自练习捕食的海鸟,小心翼翼地飞行在浅海的海面上。鸣叫着冲入海中,在跃出海面时,虽然嘴上空空,但是捕猎的技巧却越来越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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