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于什么杀手组织？”
“我不属于任何杀手组织，就是在偶然一个机会下，认识一个杀手的中间人，然后在他的怂恿下，才成为一个杀手。”戴立洲犹豫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了，他担心说假话一旦被识破，恐怕会面临非人的折磨。
他不是一个职业杀手，没有像电影电视中那样，受过各种残酷的训练，可不想吃什么大苦头。
否则他刚才威胁失败之后，也不会直接选择配合。
“原来还是一个兼职？”唐寅笑了，难怪这么容易就被吓住了，原来并不是一个职业杀手。
真正的有组织的职业杀手，至少会经过一定的专业训练，不会这么容易被抓。
因为真正的职业杀手动手之前，不仅要计划怎么执行刺杀，更要计划怎么撤退，甚至放在撤退部分的精力，要大于策划刺杀的精力，保证他们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可以做到安全撤离。
而这个姓戴的家伙，就显得有点业余了，甚至还被同伴给抛弃了。
在真正的职业杀手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有同伴，一定不会坐视同伴被抓。
要么立刻展开拯救行动，要么就是杀人灭口，先把同伴给干掉，应该把他们的身份暴露了。
“很好笑吗？”看到唐寅脸上古怪的笑容，戴立洲脸上有些发烧，他当然知道唐寅在笑什么。
笑他们不专业，但这能怪他吗？
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超自然强者，偶然才踏入这个圈子，在正式接任务之前，就没经过一天的专业培训，也没有任何人提供指导，就直接开始上岗了，能指望他有什么专业的表现？
“不好笑，现在你来告诉我，是谁要杀我？”
“我不知道！”戴立洲回答的非常干脆，甚至没经过考虑就脱口而出了。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我刚才说了，如果你的配合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但是你现在的回答令我很不满意。”唐寅身上的杀气
透体而出，他虽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可是踏入超自然强者这个圈子之后，有时候却不得不下狠手。
如今折在他手下的人，已经不只是一个两个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不知道是谁要杀你，因为我们接任务的时候通过中间人，中间人会根据我们的能力，给我们指派任务，但他从来都不会告诉我们雇主是谁，所以我只知道要杀你，却不知道是谁要杀你。”感受到凛冽的杀气，戴立洲怕了。
虽然他没有被唐寅捆住手脚，可他非常清楚他不是唐寅的对手，逃跑的希望为零。
而现在在唐寅的车子里，也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他。
至于和他一起合作出手的人，他就更不指望了，因为两个人只是临时合作，谈不上有交情。
“你是说中间人知道雇主是谁？”
“他一定知道！”
“中间人的身份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
“中间人是谁？”
“中间人……”戴立洲一点没敢隐瞒，把中间人的身份告知唐寅，以换取他自己活命的机会。
至于出卖中间人，会不会给中间人带来危险，戴立洲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过。
他和中间人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朋友，而是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他每次接任务的时候，有一半的酬劳会被中间人抽走，所以在暗地里，他们这些杀手都把中间人称作为吸血鬼。
在唐寅审问的时候，在衡水拍卖行里，有一场交易正在谈判中。
“一个亿太少了，你认为我缺这点钱吗？”斯菲尔看着要买他拍下来的高仿星辰枪枪托的人。
“一件高仿而已，仿的程度太高也不是真的，不管你是多高的价格拍下来的，都不可能是原来的价格，除非你认为它是真的？”买家也很有信心，不仅没有出更高的价格，反而笑眯眯的看着斯菲尔。
周围的人这时候也看明白了，现在的这个买家，恐怕不是真心想买，而是怀疑斯菲尔说谎。
星辰枪的枪托是真的，只不过担心出现意外，所以故意说成是假的，打消一些人的歪念头。
一想到这儿，本已经要散去的人，又纷纷的聚拢过来了。
他们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不是斯菲尔在说谎？
“你认为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高仿的，就算用的是真正的象牙，实际价格最多也就几百万而已，我给你一个亿，已经可以说是溢价十倍以上了，你不会不同意，而现在你却说太低了，还用我说的更清楚吗？”要买的人得意洋洋的说。
“他是谁派来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要买的人，斯菲尔的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
显然这个人是故意来找茬的，表面上看只是个人行为，斯菲尔却不这么认为，在家族中勾心斗角惯了，就算一件小事儿，他也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一面，他怀疑这个买家是有人指使的。
最大可能的指使者，就是家族中他的竞争者们。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被我说中了？这不是一件高仿的，是真品？”看到斯菲尔一时间不说话了，开价要买高仿象牙枪托的买家，就显得更得意了，把本就已经很高的音量提高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