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香槟,也是这家的老爷子,买来给他孙子庆生的。
“做我们这一行,就是杀人拿钱,以完成任务为目标。如果要保持内心的善良和纯真,就不要做这一行了,你说呢?”
心使凑得很近,说话的气息,几乎都已经吹在了银狐的耳根子上。
银狐都是脸色一红,连忙点头道:
“心使姐说得是,我一定谨记在心。”
心使点点头:“你能记住就好,做我们这一行,心软是大忌,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队友。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活命,我们必须要不择手段。这爷孙俩被我们选中,只能说他们倒霉了。”
心使这一番话,听在银狐耳朵里,就仿佛是‘特别关照’一般。
他望着心使道:
“心使姐,谢谢你。这些规矩在洪门里面,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你对我真好。”
看着银狐这天真的模样,心使不由得在心里轻蔑地笑了笑。
对银狐这样的毛头小子,她连精神力都不用使用,都能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易风能把二禄和三元算计到监牢里去,足以说明这个人,不简单,也是个诡计多端的人。
要对付诡计多端的人,还得用诡计。想要避免被诡计多端的人算计,就得找个随时能替自己去死的替死鬼。
“谢什么,天字辈的这些男人里面,一个个的,粗犷毛躁。也不爱干净,我还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心使嫣然一笑,再一次让银狐陷入迷醉当中,无法自拔。
正在二人暧昧之际,百斩终于处理好了尸体,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这一幕,他也看到了。
“心使,尸体已经处理好了。”
百斩走过来说道。
心使恢复高冷的样子,放下高脚杯,对二人道:
“我差点忘了,今天二禄和三元两兄弟被那群警察从树林里面抬出来之前,还有一个男的也被抬出来了。”
“那个男的被拉到了西郊最近的一个医院抢救,不知道死了没有,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尤其是关于易风的。”
百斩道:
“二禄和三元是被易风算计的,而那个男的也受了重伤。我看有可能,他和易风也有什么仇怨,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们在华夏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如果他的身份不一般的话。说不定在渝州,他能帮上我们的忙,我觉得可以去看看。”
心使点点头,站了起来:
“事不宜迟,今晚就去。”
“银狐,待会儿你帮我们两个易容。”
……
西郊的那个医院里。
龚俊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抢救,竟然被医生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现在他已经被推进了病房里面静养。
“医生,他怎么样了,没有生命危险吧?”
张新成急得眼眶都红了,忙不迭地问道。
龚俊,是他的独子,更是他岳父最疼爱的外孙。龚俊要是出事,他岳父估计能一枪毙了他。
“放心吧张科,龚警官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身上虽然中了很多刀。但是刀刀都没插在要害上,有一刀比较严重,但伤势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医生说道。
张新成顿时喜不自胜,这么说来,他儿子就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冲进了病房里面,看着浑身是伤的龚俊,泪流不止。
“俊啊,你放心,那两个伤你的杀手,已经被黄泽宇抓起来了。”
“你外公听到你受伤的消息,也是很愤怒,买了最早的机票。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有他在,他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