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整天,有十八个小时都在查案,他还嫌我们休息得太久了。今天有个兄弟直接累得进医院了,可那小子倒好,什么都不做,就会使唤我们。”
有人已经开始在向黄泽宇诉苦了。
之前黄泽宇当他们队长的时候,虽然大多数时候也累。但黄泽宇从来没比他们做的事要少过,而且黄泽宇也会让他们休息好再查案,只要不是什么大案要案。
可那个龚俊,完全就把他们当成苦力了。
黄泽宇闻言,叹了口气道:
“我已经不是队长了,你们还是别再叫我队长了,让龚俊听见人家会怎么想。”
“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吧,大家最近就辛苦一点,配合配合他就是。”
其实被降职后,黄泽宇心里也不舒服。之前他还是队长的时候,想查什么案子就查什么案子。
结果现在,那龚俊不知道是针对他还是怎么的。就是不让他碰案子的事,基本上安排一些打杂的活儿让他干。
黄泽宇哪能忍受这样的日子,可忍受不了还是得忍受。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要是再犯什么错,可能直接就被上头给开除了。
“宇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能还不知道龚俊和新来的那个张科是什么关系吧,其实他们两个,是亲父子,这事儿我是听家里在金陵那边当差的亲戚说的。”
一个警员,四下望了望,见龚俊不在,连忙低声对大家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惊了一惊。黄泽宇也有些惊讶,他皱眉道:
“不可能吧,那这两父子怎么不一个姓?”
那人道:
“龚俊以前其实是姓张的,在金陵那边当差。后来据说他为了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喜欢屈打成招,颠倒黑白,后来让人给举报了。”
“你说犯了这种大事,不坐牢就不错了。结果他还能到我们这里来,坐上队长的位置,这不显而易见的吗,背景太深了。保他的人,就是他外公左刚。”
“而他爸张新成,也是在金陵那边犯了错误,据说是找小姐被人举报了。但他和他儿子一样,也调到了这里来。只是怕别人说闲话,所以龚俊就改了姓。以为换了个地方,其他人就不知道他们是两父子了。”
这个消息,不可谓不惊爆,极大的满足了众人的八卦心。
黄泽宇听完后,都吓了一跳。感情这两父子,没一个是好东西啊,一个嫖娼,一个喜欢屈打成招。
而且黄泽宇没想到,张新成和龚俊的来头居然这么大,背后的靠山是左刚。
据说左刚,曾经是王昆的老部下,也是在部队身居高位的人,前两年才退休。
“好了,这事可千万别再传了,就我们几个知道就行。要是传到张新成和龚俊的耳朵里,咱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知道吗?”
黄泽宇微微皱眉,小声提醒道。
众人连忙点头,表示知道了,龚俊和张新成,都是他们的上级。要是让这二人知道他们私底下在传这些事,那能有好日子过吗?
“对了,还有关于审判者的事,我们只是怀疑易风是审判者,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张新成和龚俊问起审判者是谁,你们就说不知道。”
“明白吗?”
黄泽宇又低声提醒了一句。
他知道,以龚俊的本事,是抓不住易风的。但如果龚俊知道审判者是易风的话,他肯定又会玩屈打成招那一套。
黄泽宇毫不怀疑,龚俊要是敢对易风玩屈打成招,这龚俊肯定会死得很惨。
众人闻言,又连忙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
“诸位在交谈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刚才好像听到审判者这三个字了。”
众人听到这声音后,皆是头皮一麻。
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