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强忍着内心的怒气,与想动手揍他的冲动,咬着牙说。
“夏漫。”
“哦……”
宋禄故意拖着尾音,一脸惊讶。
“咱俩合作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小漫原来是你妻子啊?我们可真是有缘份。小漫是我多年前的旧友,这么多年没见,我想跟她聊聊,怀念一下旧情,这怎么能叫骚扰?”
贺铭泽薄唇抿紧。
“你别装疯卖傻!你要是敢再骚扰她,我也不会罢休的!”
宋禄听出贺铭泽话里的威胁,他眸光陡地暗沉下来,手用力地往桌上一拍,凶冷地盯着贺铭泽。
“曹你麻!我投资公司都被人收购了,一毛钱都没挣到,还害我亏不少钱,我没找你算账,算是够仁慈了!你现在还想威胁我?”
贺铭泽冷哼一声。
“你跟我合作有一年了吧?这一年,我帮你在股市上挣得盆满钵满。若不然,你又怎么会有钱在南城开一间这么大的迪厅?投资公司那笔损失都不及你挣的百分之一吧?而你呢,一点价值的线索都没给到我。”
“要不是老子,你怎么会知道是有人故意害死你父母?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谁?”
“对方害死我父母的证据呢?”贺铭泽冷冷追问。
“你别得寸进尺!”
贺铭泽冷道,“我们的合作,从现在开始,结束!”
贺铭泽已开始怀疑这个宋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忽悠他?
他倒不如尽快想办法,直接搭上老傅。
“贺铭泽,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底细你清楚,而你的底细我更清楚,我们可是一道船上的人。闹翻脸了,对谁都不好!”
“无所谓!”
见贺铭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宋禄阴冷地睨着他。
离开之前的贺铭泽再给宋禄撂下一句话。
“如果你敢再骚扰我妻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贺铭泽离开后,宋禄身后的手下看不过眼,悻悻地说。
“宋老大,就这么轻易地让他走了?这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敢这样说话?就凭他那副弱鸡的样子?真是不自量力!”
宋禄将还有大半截的雪茄,扔进刚才手下倒给贺铭泽的那杯啤酒里,黑眸森冷,胸有成竹地冷哼。
“哼,急什么!有他哭的时候!”
…………
也不知是不是贺铭泽那天找宋禄谈过之后,起了作用。
宋禄没再派人往夏漫公司送花。
夏漫打电话给江宣询问,江宣说这几天那帮混混也没在学校门口出现。
一切似乎恢复往常的平静,生活似是重新回到了正轨。
连续几天,见宋禄没再派人来找他们麻烦,夏漫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夏漫没敢把这件事告诉给好友杜琳,免得杜琳替她担心。
杜琳脚踝的伤完全好后,沉淀了一段时间的她,决定自己创业。
杜琳把所有存款全部拿出来,要开一间清吧,这样就不会浪费她调酒的技术。
而且她一直在这个行业摸爬打滚,多少有自己一套经营理念。
但因资金有限,规模不会很大。
为了选址,杜琳这段时间天天开着车,快要把整个若大的南城都跑遍了。
夏漫周末只要有空,都会陪着杜琳一起去找铺面,帮她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