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竹点点头,说道:“现在想来,不知道是不是那穆先生故意将我们带到那边去的,不然我们应该和你们也在差不多的地方能上岸吧。”
初云子疑惑的问道:“此话怎讲?”
唐青竹回答道:“那日船沉之际,你们都在船底舱,这船舱里就我和白大哥还有穆先生三个人,那时他叫我们抓住他的手。”白桓听到这里也点点头,唐青竹接着说:“随后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被困的地方。”
初云子又问:“那他,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唐青竹摇摇头:“没有,我醒来时他的右腿已经折了,在岛上除了治他腿伤,便没什么其他的事了。”然后唐青竹又看向白桓说:“后来我因为伤寒晕了过去,就他和白大哥两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发生什么?”
本来他想对二人说起穆云峰给他秘籍的事,但是一股强烈的感觉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本来在岛上如果用了迦楼吼还能说话,他本想对唐青竹说明这件事,问问她的看法,但是初云子一来,白桓心里这种不能说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是那日在余家庄前一样。
白桓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表示并没有什么。
初云子对白桓说:“对了,乾元师兄也来了,老二和老三安全上山后,大师伯见他来成都府帮我们,我留在这里找你,他先行去了成都府打探情况。”
白桓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比划了一阵,表示乾元师兄是个硬手子,有他在更是如虎添翼。
很快船靠了岸,唐青竹对着岸边叫道:“爹!老傅!”然后一个飞身便上了岸,随后便传来了唐颂尧爽朗的笑声。
老傅在旁说:“看,我就说咱们小姐定是吉人自有天象,不碍事的吧!”
唐青竹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
随后白桓和初云子他们两个也上了岸。
老傅说:“白道长也是平安无事,如此甚好!只是那穆先生,没和你们一起吗?”
唐青竹说道:“本是在一起,但是后面他自已个儿走了,我们随着初云子道长的船一起回来的。”
这时成都府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一看,来者正是乾元道人。
乾元骑着马奔进了一瞧,一眼看见了白桓,笑着说道:“哈哈,小白桓,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小子命硬着呢,哈哈哈哈,我就想起我刚到这里时,你师兄急的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的怎么办怎么办的发问。”
初云子急忙叫他:“成都府那边情况如何?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乾元说道:“我已经探得消息了,姓穆的那帮人昨天就已经撤了,林氏也不知其所踪。不过这里还有个一个更麻烦的消息。”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又道:“幸好我到成都的时间刚刚好,才收得到这信鸽传来的纸条。”
初云子拿过纸条一看,说道:“糟了,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回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