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眼睁睁看看粉尘就要飘远,白真上神双眼通红,瞬间,真身顿显,一条银龙冲天而上,盘旋在殿的上空。
上官清见状,便撕心裂肺怒吼道:“不要!耀灵!”
冬荣不寒而栗,陌尘大声喊道:“殿下!”
温羽上神看着空中的份粉尘,未能说出一句话,眼中尽显悲痛。
白真上神的真身消散,从半空中重重摔下,陌尘跑近白真上神,白真上神只道了一句:“零露!”
便晕厥了过去,陌尘看着上官清,眼神中透着杀气,一股力量疯狂的冲出体外,上官清一步一步走近白真上神。
身着的礼服,看上去可笑又可悲,上官清蹲下身,看着白真上神。
陌尘便怒吼道:“滚开!”
上官清并未退缩,反而一把推开陌尘,手中幻出一吧利刃,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怒吼道:“滚!别过来!”
说着,便抱着白真上神花成一团黑气消失不见,而温羽上神更是悲痛万分。
起身一跃,消失不见,陌尘看着亦承,亦承便只是一拱手,跟随着温羽上神离开了。
冬荣魂魄离体,跌跌撞撞便出了黑樱城。
上官清将白真上神放置一密室中,看着晕厥过去的白真上神,气息薄弱,以往俊郎的面容上,淤青累累,白色衣襟也已经被鲜血染红。
上官清攥紧白真上神的手,哽咽道:“如今,你近在咫尺,其实很远,我可见你眼中的星辰大海,明知也许会踏进深渊,却义无反顾,甘愿沉沦,只为窥视你眸中的那个人,哪怕,并不是我!”
上官清啼笑皆非,眼眶的眼泪溢出:“你未对我半分好,偏巧这感情疯长像野草,如忠犬,如走狗,越是甘愿,越是不得始终。”
上官清的背影越来越远,背影透着孤寂与悲痛万分。上官清一字未曾交代,便离开了黑樱城,黑荞三遍所有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未能找到上官清。
所有人,都未能想到,上官清只身前往了南城,此城她可比任何人都熟悉。
上官清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入了祭坛,祭坛中央有一圆鼎,自从被白真上神封印,此鼎便锈迹斑斑,整个城中,包括鼎,皆挂满了蜘蛛网。
数十人跪于鼎边,因为时间久远,衣衫褴褛,全身上下皆是灰尘。
这曾经可是上官清炼蛊之地,上官清走近鼎腹,伸出手,擦拭了鼎腹上的灰尘。
看着白真上神当年的封印,一朵粉红色的桃花,烙在鼎腹粉的似霞,花瓣全部展开,可这顿桃花没有花蕊。
上官清冷笑一声道:“当年,你引血印鼎,将其蛊虫封印!可你终究是不知道,只要我愿意,时时刻刻都可解开这封印!”
上官清看着这封印,思绪被拉入多年前,当时,温羽上神温文尔雅,一片祥和,白真上神一袭白衣,干净利落,依旧冷漠寡言。
几人接到天帝的命令,前往南城,却不经意间入了幻境。
听信幻境中的店小二,前往了梦缘湖,小二说此湖可见到自己今生的有缘人,甚有灵性。
几人一同前往,踏木桥而入了一凉亭之中,此凉亭中摆着石桌和石凳,在石桌上放着一造型古朴的石碗。
亦承在石碗的碗身处发现一“缘”字,亦承凑眼一看,便也在碗沿处发现一行字“滴血见良人!”
几人从未想过,此碗乃阵眼,而滴的这滴血,便会顺着这阵眼瞬间被上官清收入掌中。
上官清本想利用白真上神的这滴血,解开封印,或者寻找机会再搅动风云,却到现在,她还未能用此血搅弄风云。
思绪被拉回,上官清捂紧心口,从心口处引出了白真上神的那滴血。
置于半空,上官清道:“本以为利用你的这滴血不费力气的杀了你,如今看来......却成了我的软肋!”
上官清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心口处被深深的刺痛道:“你骗我,骗我你会留在黑樱城,骗我可陪在我身边,可为何,至始至终,我看见站在你眉目间的依旧是她啊!”
上官清捶xio
g顿足,泣不成声,怒吼道:“那我便祝愿你,无爱一生,断子绝孙,孤独终身,且长命百岁。”
上官清抬起头,看着南城的这片天,泣不成声:“你不过惊艳我半载浮生,便自此以后,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清深意一口气,恶狠狠道:“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相遇,却生生世世的别离,且生生世世的不可忘记。”
置于半空的血,瞬间入了鼎腹封印中,那朵桃花完整盛开。
鲜艳夺目,有了花蕊的桃花才算完整,整个鼎如同被一股力量所笼罩,一时间褪去了锈迹斑斑,封印发出巨大的一股法力。
鼎周围的人便全数站起来,而鼎中的蛊虫也都簇拥而出。
上官清一挥衣袖,手掌中顿显出一颗糖果,此糖果甚为眼熟,上官清将此糖果保护的很是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