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
但是,爷爷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眼神并不瞅大伯一眼,就差怼他两句了。
下午,三人都喝多了,然后晚上又喝了一顿,二姑父就住下了。
母亲则道:“大哥忒过分了,说的那是啥话。”
“你们亲哥儿弟兄,把你说的一无是处的,他们闺女咋好咋好是他功劳可以,咱们家占蓉、占华好了跟他们两口子有关系?”
“非要说有,都是吃不饱跟挨打了。”
父亲最近天天小酒喝一口,所以并没有醉糊涂,头脑清醒的很,就笑着道:“让他说呗,孩子们心里有数。”
母亲道:“都是听着别扭。”
“自己个亲兄弟看不起,抬高外人,那个傻子能看的起这样儿人。”
父亲突然坐起来,奇怪的道:“不是,我最近觉得你变了,说话一套一套的了。”
“咋啦,那还不是你们逼出来的。”母亲理所当然的道。
父亲再次躺下,呼噜声居然起来了。
现在,父亲在家里也有地位了,做一套小酒壶我给他抽一毛的手工费,稳定保持一个月三块钱。这是外快,他很有成就感,所以顿顿小酒儿一口了。
母亲也不愿计较,他爱喝就喝一口,反正他自己也喝不多,只要他能分清轻重缓急就可以了。
次日,二姑父吃了早饭,收到了父亲给他的刀子、酒壶。
“老二,你这手艺没得说。”二姑父非常喜欢父亲的礼物,毫不吝啬的给予了夸赞。
“现在,县里儿忒流行这样儿的小酒壶酒杯,但是根本淘换不着大子弹壳了。”
“尤其是带日文的最好,俄文、英文的稍微差点儿,最不济混个咱们国产的也不错。”
父亲更加高兴了,因为他知D县里的酒壶酒杯均出自他之手。现在,不仅全部卖出去了,还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甚至流行起来了。
二姑父很遗憾的道:“我们厂长手里儿有一套,日文的,上面压印着一个五角星。”
“据说,只有压印五角星的才是老匠人的正品。”
呵呵了,那个五角星自然是我要求打上去的标签了。
二姑父抱怨的继续道:“那个做酒壶的忒黑了,都多了两个五角星,竟然敢要一块钱一套。”
“黑的没边儿了。”
父亲听了一块钱一套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看了我一眼。
黑!
真黑呀!
忍不住暗骂老孙。
杨小三只收一毛钱的加工费,你居然直接卖一块,还做成了高低价位市场。
好吧,你老孙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