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它不是不具有杀伤力的,可是要说,这个能具有多大的杀伤力,这对安成林来说,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
这东西,就跟隔着脚底板挠痒似的。
实在是构不成任何威胁,可是,对方如果是沈月因的话,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有值得深究好好对付的必要。
他的手又按紧了几分,算是对这个不满的眼神的回应。
目光是那般的无辜纯净,好像自己没有做任何不合适的事情一样。这个装成咸鱼的本事果然还是那么高。
沈月因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着这个男子人畜无害的表情,也多了几分的敬佩。
沈月因笑了笑,又气又觉得好笑。
对于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你跟他讲道理,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口水,浪费自己的心力。
可偏偏,就是武力方面,也让人无法应对。
如果是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也就罢了,可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不管是从什么意义上来说,都是。
头疼,懊恼。
她嘴唇动了动,憋出来了一句话:
“我觉得你靠的实在是太近了。有必要,给我们都留出来一点空间。”
安成林点了点头,似乎是相当认同的样子,只是表现实在是没有认同的样子。
因为,沈月因感觉到,自己腰间的力量,在把自己拉近,靠的这个男生更加紧密了几分。
那种直接靠近时候传递过来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沈月因笑了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使劲推了推,然后又不动了。
“你这男人还真是该死的难搞。”
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有几分当事人的抑郁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