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磬峰也没急着问,忍着疼痛看他用的方法,首先是鼓了口烧酒,然后往打烂的地方噗了先,让他辣疼的鬼哭狼嚎。
王老头没管,再次酒给他消毒,疼的徐磬峰狠咬自己的胳膊。这些做完,王老头又拿过来一个小酒碗,把里面黑咕隆咚的灰,用布给他涂满伤口。
等一切处理完,徐磬峰浑身是汗,最后虚弱的问道:“好了没有?你给我用的都是什么呀?”
王老头在收东西的时候,回道:“酒和盐水还有最后的锅底灰,这玩意叫百草霜,能治很多病!”
徐磬峰哦了声,片刻后头一晕睡了过去。
王老头将他伤口位置用凳子做支撑,然后给他盖上被褥,这才拿着东西回去。
……
第二天一早,徐磬峰还在睡觉。沈慕过来瞧了眼,也不心疼的专门用脚往他伤口处踩,疼得他醒来开口要骂,却听沈慕没好气道:“只是几扳子而已,又没有死,还不快起来做事。”
徐磬峰恼火,想要反抗,可现在的屁股却不允许,只能支撑着起来,找棍子做支撑,一点点的异动,拿着吃的喂马刷马等。
就这样,徐磬峰被折磨了两个多月,时间到达六月份,他的伤势也差不多好了。
而沈慕,因为军事也没什么心思管他。由于黑妞不再,徐磬峰整个人道有些无所事事,最后索性就帮王老头干活照顾马,完全把自己当起了弼马温。
在期间他也顺便打听了下几个好友的情况,章建修告诉他,韩玉宇,穆弘盛,成绍元等人都在独立第七旅的底下团里当营长连长,还有学校的其他成员,干什么的都有,至于周大静和沈含蕊则是没有消息。
柳茜在通讯部从开始的学习,渐渐的到现在可以收发电报了,而且速度比老发报员还要快,章建修夸赞她,天生就是为电讯服务的。
徐磬峰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但在心中却对她多了一些提防,包括在床铺的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她故意的,因为自自己醒来得知后,她虽与自己很亲近如胶似漆一般,却没有像安凤茜那样闲时就找自己。
至于大虎,自从被沈慕带走,就再也没了他消息,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现在的徐磬峰,被丢在马圈里,能知道外面的消息就一点,还是章建修隔三差五的来一趟,俩人在一起时长喝酒聊天侃大山。
在平时,徐磬峰除了照料马,就是练马术,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马术都可以在马背上表演杂技了。
时间飞逝,公元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驻扎在丰台的日军第一联队,位于卢沟桥附近的第八中队,在龙王庙周边进行军事演习,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了。
位于日本的参谋本部,自从三六年军部在一次“皇道派”日本天皇亲信组织,对不使用武力合法治国的“统制派”大臣和首相进行了一次军事政变,杀死了统制派的人,由皇道派全力掌控整个日本,由此开始,****的苗头也达到了鼎盛时期。
自三六年开始,到三七年的七月初,日本陆续增兵华北,不断制造事端,频繁的进行军事演习,华北局势日益严峻,已经到达火药桶一点就燃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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