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预料韩寒肯定回答不出来的曹云德,已经伸手紧紧握住了匕首,盯着韩寒的一双小眼睛射出精光,“这句话从来是在我心中,未曾和别人说起过,你若真能答得出来,那么本丞相这一辈子,都不再动杀你的念头!”
这个承诺好啊!但是,眼下,韩寒脑袋一片空白,楞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曹云德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这时候,一阵凉风从雅间窗户里透进来,吹在坐在床边的曹云德身上,曹云德一个哆嗦,捂着鼻子‘阿咻’打了一个喷嚏。
啊咻?咻?韩寒眼睛一亮,从曹云德口中,韩寒似乎想起了一句经典的台词,挺直腰板,口气却哆哆嗦嗦的看着曹云德,回答道,“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哐当’曹云德手里的匕首脱落砸在了桌子上,曹云德眯着眼睛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韩寒,这句话,韩寒又是怎么知道的?这句曹操的名言,可一直是曹云德心中的金字良言!
定定的看着韩寒良久,韩寒尴尬一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看样子,似乎躲过一劫了呢。
曹云德恍惚的叹了一口气,仰起头来,深呼吸一口气,捋着胡子缓慢的说道,“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本丞相一直有这么一句话憋在心里,事事依此为之,虽然差了几个字,但是,大意雷同啊。”
曹云德深邃的眼神紧紧盯向韩寒,“不简单,真是不简单,要不是你坐在我面前,我都以为我遇到了什么鬼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曹云德现在很惊悚又很好奇,他憋在心底里从未跟第二个人说过的话,没想到今儿个竟然就被韩寒一语道破,曹云德怎么会不惊奇。
猜中了,韩寒就有了底气,哈哈一笑,装模作样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丞相只需要知道,草民韩寒,并非妖孽,只是一个想要丰衣足食的小人物而已。”
曹云德眯着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韩寒一会儿,然后仰天长笑,一直手摸着胡子,道:“好,好啊!你这个小人物,非要坐上皇上老师的这个位子不可了!”
本来只是让自己尽力而为争取这个官职,现在听起来,则是曹云德会铁定心让自己当上帝师了,笑呵呵的拱手,韩寒站起身道,“多谢丞相。”
曹云德一脸微笑,监管他不喜欢被人稳稳猜中心思的感觉,但是韩寒这种奇能异士,他是必须揽下的!
两个人坐在这么一个雅间里针对国家大事和天下的纷乱讨论了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里,韩寒也了解到了很多事情。
临走前,韩寒站在酒楼门口目送曹云德离去,突然,马车停下,曹云德下来,朝韩寒这边走回来,韩寒一愣,连忙抬腿迎上去,这时候,曹云德微笑着捋着黑胡子,淡淡一笑道,“对了,你这个脑袋上的短头发,不用剃光了,就这样吧,不然的话,光头,多不好看!”
韩寒心里一喜,点头弯腰谢恩,要不是为了成为皇上的老师,谁会喜欢光头啊!
乐滋滋的离开,韩寒,一路上,回想着与曹云德酒席间的对话,曹云德,对自己讲了很多事情呢。
比如现在曹云德当权,但是偏向于年幼唐文,誓死忠于曌朝的大臣还是有这么一批的,因此,朝廷上分为简简单单的两派,一派是唐文派系,另一派自然是雄狮曹云德了。
再比如如今这天下所谓的大乱,南方北方各个地区大多都是几百人的小势力举着‘起义’的旗杆打砸抢烧而已,真正对朝廷,或者说对曹云德有危害的,只有西凉地区的匈奴族,起义旗杆上印着‘大唐’名号的万人军马。
这只西凉的军队并满意什么残暴的时间发生,第一次起义,是攻击西凉关口,准备拿下曌朝一个军营的时候,只是可惜,那时候人马不够,被及时支援来的曌朝军队给挡了回去。
不过,那场战争,曌朝士兵伤亡百人,这也是大唐成名的时候,而接下来后,这只西凉军队就再也没有攻击过任何军营城寨,不过谁的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招兵买马,养精蓄锐。
曹云德此刻最担心的不是朝廷内那些保守守护唐文皇帝的大臣,而就是担心这只渐渐扩大起来的叛军逆党大唐,只是可惜,曹云德还不能轻举妄动,想派手下军马前去攻击,可惜曌朝之内的将军没有一个让曹云德看上眼的;曹云德自己擅长兵法阵法,有信心一举歼灭大唐,但是,曹云德又担心,他一旦离开了京城,老臣们就会竭尽全力阻止曹云德的归来,到时候,恐怕丞相的帽子就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