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布鲁斯诺夫将军(身shēn)为俄国人,即使没有披着俄国将军的光环,在这北凉之中也受到了不少女孩子的欢迎和瞩目。伊万布鲁斯诺夫如约在北凉领着副官们欢度了三天三夜,每一夜都有数不清的北凉女子主动贴(身shēn)上来,真是轻松就能搞定的女孩。伊万布鲁斯诺夫也头一次见识到了中原姑娘的魅力,真是比俄国的姑娘们顺眼多了。
潇洒欢愉之后,伊万布鲁斯诺夫没能忘记正事,他需要带领无花宫主前往俄国接见国王,举行一次重要的会晤和会议。伊万布鲁斯诺夫再一次来到了无花宫,但,说是无花宫,其实也不过是北凉城外一片鲜为人知的草地上罢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没有因为畜牧业而荒废了这一地的青草,在这碧绿无垠的生机之中,有一间白色的帐篷孤独坐落在这里。过路的人也许都以为是住在草原上的北凉百姓,又有谁知道,住在里面的女子却是被北凉县衙所通缉的无花宫乱党之一呢
伊万布鲁斯诺夫和自己的九位小伙伴将马拴在外面,十人鱼贯而入,帐篷内,几位宽袍大袖、五官普通的女人正在帐篷内谈笑风生,见伊万布鲁斯诺夫等人不清而入,她们脸上收敛起笑容缓缓起(身shēn),“难道俄国人从不敲门吗”
“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门在哪里”伊万布鲁斯诺夫微笑摆摆手,“不要装模作样了,待我们去见宫主吧”伊万布鲁斯诺夫并不知道无花宫的所在,尽管今天是第三次来,但是伊万布鲁斯诺夫却并不知道从这里通往无花宫的路线。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是被蒙面遮眼接引进无花宫的。虽不知无花宫在南在北,但是从每一次的行程上来看,伊万布鲁斯诺夫估计无花宫应该不朝出这边距离的五里地。因为每一次抵达的时间,都在不到半个时辰,想来不会很远。
住在这无名帐篷之中的几位不知名的女人,是伊万布鲁斯诺夫唯一在无花宫见过露面的女子,只可惜这几个女子姿色平平,让伊万布鲁斯诺夫对无花宫没什么好感,哦,当然除去那位拥有一双漂亮眼眸的无花宫主。
伊万布鲁斯诺夫等十人依旧被这些打扮乔庄成普通女子的无花宫侍女戴上了头(套tào)遮掩住了眼眸,被送到马车上,由无花宫侍女看守,送往无花宫。眼睛不能视物,但是双耳却还是灵敏。伊万布鲁斯诺夫安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静静等待着时光的流逝。
路途缓缓结束,马车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伊万布鲁斯诺夫只听耳边有一阵轰轰隆隆的声音,便知道已经进入无花宫了。因为这似乎是进入无花宫的机关,每一次来到这里都会听到这一个声音。果然没多久,马车停下,伊万布鲁斯诺夫等十个人的面罩就被跟随而来的侍女摘掉了。
抬头望去,不正是金碧辉煌、大气磅礴却又单调冷清的无花宫“宫主呢”几天不见,伊万布鲁斯诺夫觉得自己对这个神秘的女人越来越好奇在意了。吃饭的时候会偶尔想起她,睡醒后会想起她,哪怕是看到了美丽的北凉姑娘,也会闪过无花宫主那蒙面黑衣的(身shēn)影。伊万布鲁斯诺夫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去猜测无花宫主面具黑衣下的容颜和(身shēn)段了,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程度的痴迷呢
“宫主马上就来,请几位稍后。”这几位宽袍大袖的侍女打扮的跟个游牧民族一样,开口说话完全没有一点无花宫乱党的影子,她们护送客人到达,任务便也结束了。转(身shēn)离去,便丢下伊万布鲁斯诺夫十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候。
“岂有此理,这样放任我们不管”旁边大胡子的契科夫一脸愤然,“不但不请我们喝杯茶,甚至连进去坐一坐的机会都没有吗”院落空旷,四周长廊连绵,屋檐下是好几个厢房门口接连一起。无花宫很大,却也空旷寂静的吓人,契科夫可不知道这里面那几个是小妞的闺房哪一个是厅堂,不然,早就不请自入的坐进去休息了
伊万布鲁斯诺夫一伙十个人没有人理会,就这么干站在原地等候,一炷香过去了,没有一名侍女出现招待。两炷香过去了,无花宫主还没有现(身shēn)。契科夫已经开始不满的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嘀咕谩骂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庭院拱门的那头小院里,终于出现了无花宫主的(身shēn)影。
这里的侍女虽然都是黑衣蒙面戴着面罩,但是伊万布鲁斯诺夫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宫主。因为她有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眸,还有凹凸有致玲珑的(身shēn)段,尤其是她那种淡然却凌厉的气势,不是普通女子能够撑得起来的。
伊万布鲁斯诺夫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丝毫没有因为久等而产生的不耐烦,他正要上去搭讪,但是看到无花宫主气势汹汹的背对着自己,似乎在训斥着什么人伊万布鲁斯诺夫心生疑惑,他从来没有见过无花宫主如此气愤的模样,究竟是哪个侍女犯了什么错,才让无花宫主如此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