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风中凌乱的沈澄被顾卿提着像个小鸡仔儿一样路过了下面早起的丧尸群。
被提着的沈澄动了动身体,发现无能为力后一脸惆怅地仰着头,对只看到一个白皙的下巴的少女说:“诶,顾卿,你这样提着我,就不会觉得我不会不好意思吗?”
“你看看,我这么大的一个男的,被你这样提着衣领,要是就我们两个人也就算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我沈澄还要不要脸了。”
沈澄说这话的时候,就连摸着自己头发的动作也变得无力了,整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上面传来顾卿的轻飘飘地声音:“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个男的吗?”
在沈澄一脸黑人问号时,顾卿就说:“我就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么话多的男生,就连见到的女生说的话都没有你多,而且你还这么大声,我听着就是一种聒噪。”
在顾卿认识的男性中,沈澄还真的是第一个打破了她对男性认识的人,要是没有遇到沈澄这个人,她还以为全世界的男性都是跟她的师傅,她的契约兽云阳,或者那个楚歌一样。
话不多,但却一说便是重点,从来不会说这些闲话,而且还是这么没有深刻意义的话语。
就比如刚才沈澄那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这个世界里,播出的那一部西天取经的电视剧里面的那个和尚的紧箍咒一样。
听起来,就头大。
还有女生,她的朋友很少,没几个,就比如像墨锦那样的,像徐虞那样的,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又矜持又高冷的小姐姐。
顾卿低着眸子瞥了沈澄脑阔一眼,哪想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顾卿沉默了下,一想到墨锦和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