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神族负了慕檀,终究还是神族亏待了她的妹妹,每一个人甚至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这个世界上最为困苦的是慕金橙。
可是在慕金橙看来,她已经能够和其的有幸浏览过这四国的风光,看过这人情的变迁,尝过这世间的美味,见过着大山大河,见过这天高云阔,见过这海鸟任飞。
可是他们都不一样,慕檀不一样,二哥不一样,从小便在长羊山上,从来没下来过,所活动的地方也不过是那么大而已,甚至圣主对他们多有管束,让他们不能够自由自在。
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是自由了,并不是那些权力手段,并不是那样的高位,而是他们要的自由,可是神族的子嗣们都没有那样的自由。
所以究竟谁才是这个天底下最应该心疼的人?究竟谁才是这个底下最为辛苦的人,不言而喻。。
直到秦木卓把玉青朗拖到了慕金橙的眼前,才松了手,这时候的玉清朗,看见此时慕金橙的样子。
然后才知道原来慕金橙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虚弱上许多,一直都在这里朝他们笑着,却未曾开口,甚至连那微红的嘴唇都是涂了口脂的模样。
想必是要掩盖那些个苍白无色吧,要知道在原来的时候,慕金橙从来都不屑于做这些的,可是如今到是忍不住了,即便是涂上了口脂,也能够叫他看的一清二楚。
那还露在外面的双手之上,青筋暴露,甚至皮肤泛黄,而并不是那苍白的样子。
看来从长羊山覆灭到如今这一步,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只从面相上看,便知五脏六腑没有一个未曾伤过的。
来的时候已经将那些个长羊山的草药都带了过来,因为不知道木慕金橙究竟怎么样了,所以便未曾的浪费过。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长羊山,毕竟原来的那些个慕金橙给他的草药都已经炼制成毒药交给了长安了,而他现在还能带着草药,不过是上次去长羊山的时候,同五公主一起去山上采的那个精心挑选下来的,但愿还能够有用吧。
还在心下考虑着要不要将慕金橙现在的状态告速给苏陌遗苏陌遗?又怕苏陌遗在府中担心,最后不能够在后方稳定军心。
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在自己的口中,不能同慕金橙做任何的商讨,怕是如果慕金橙知道了,也不会叫他做如此的事情。
这时侯只见慕金橙非常乖巧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腕,等到玉清朗仔仔细细的把上脉的时候
是的,这是第一次玉清朗如此仔细,如此的小心,生怕有一点错漏。
那微若游丝的气息,玉清朗在塔上那手腕的一刻就知道,恐怕现在的清河公主还能这样坐在凳子上,同他们微笑,还能这样手腕决绝的在后面部署这样的事情,还要这样再朔风之内指挥着这全盘的大局,只是因为心中吊着一口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