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他的事?我在这里话,谁敢多嘴!”雁镇南的目光如利剑射来,梦菲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你先上楼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雁痕低下头,冲梦菲笑了笑。
梦菲不想一个人离开,紧紧捏着他的手,对他欲言又止。
雁痕目光突然一沉,梦菲看到,默默的低下头,将手松开,自己一个人去了卧室。
落地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当梦菲看到有黑色的跑车缓缓开出别墅,她这才悄无声息的下楼来。
偌大的客厅内,璀璨的水晶灯将沙发上那寥落的背影照得越发的顾忌,梦菲来到雁痕面前时,他只是略显疲倦的抬眸看了梦菲一眼,便匆匆的收回了目光。
“他们……他们是为难你了吗?”梦菲站在他面前,搅着手指低声问。
雁痕目光闪了闪,问,“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梦菲咬着牙,不知道如何回答。
“面对自己的心,真的有那么难吗?”他冷雁的问,语气的疲倦和颓然让梦菲有些难过。
她将头低得很低,缩得像是一只脆弱的鸵鸟,“我不知道……你的我不懂……”
雁痕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梦菲瞪大着双眼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发笑。
突然,雁痕招了招手,沙哑的,“过来……”
“嗯……”梦菲走过去,温顺的靠着他身边坐下。
雁痕霸道的搭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梦菲还有些不习惯,有些轻微的抵抗。
“别害怕,这里只有我和你!”雁痕低声,淡淡的。
梦菲不敢看他,只因他的目光太过深邃,她看了会忐忑会害怕。
雁痕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下颚搁在她的肩窝里,低声沙哑的问,“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上个月19号!”梦菲没心没肺的答。
雁痕微愣,很快就笑了,“你记得真清楚!”
“是第二我要考试,那我请假去了夜总会找你!”梦菲又老老实实的解释。
雁痕忽然叹了一口气,手臂却圈她更紧。
梦菲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鼓起腮帮子看着他俊魅的侧颜,雁痕偏过头,似乎不想给她看。
梦菲倔强的性子上来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捧起他的脸,凝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会痛吗?”
雁痕第一次看她眼里流露出这样关切的表情,他冰冷的心忽然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过,他抿唇笑了笑,然后摇头,“不痛,如果会觉得痛,就不是我了!”
梦菲听罢,却吸了吸鼻子,凉凉的手捏了捏他的脸,不满的埋怨他,“雁痕,你知道你有多欠揍吗?”
“我有你欠揍吗?老是惹我生气,最后又要我为你收拾残局!”他坏坏的反问。
梦菲别扭的,“好了,好了,我就是那么欠揍,不理你了!”
雁痕笑,重新将她拉回到怀里,并将头埋在她长长的发内,“梦菲,我想喝你上次熬给我的米粥!”
“哦哦哦,明早上我起来熬就是了!”梦菲看着这个平日里的大冰山居然孩子气的靠着自己,她心里泛过一丝难以言的异样。
突然,她狡黠的笑了起来,用手指勾起雁痕的下颚,问,“雁痕,我欠你四百万美金,我每给你熬粥,可不可以抵掉一些!”
雁痕听到她这话,蓦然望着她,勾唇,他淡淡的问,“怎么?”
“当然!”梦菲学他的语气,趾高气昂的。
不知道为何,梦菲这一刻,她突然想哭了。
强忍着,她心翼翼的抱着他,低声问,“雁痕,借你的别墅给我住一段时间,好不好?我不想回家,不想面对他们!”
黑暗中,她流露出的淡淡忧伤让睡梦中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虽然你有时候会欺负我,但是我觉得,你对我也挺好的,总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现,我只是一个国中生,没有什么回报你……”
翌日,梦菲刻意偷偷的调了闹钟,很早就醒了,当她的身板在开放式的厨房忙碌着时,雁痕下楼,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唇角浮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你不是想吃我熬的粥吗?所以就算再累我也要起来!”她很认真的。
雁痕啄了啄她的脸,这才松开了她,“可是,我赶时间,不能吃了……”
梦菲转过身来,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她突然有些失落,“哦……可是不吃早饭会对身体不好!”
雁痕笑,“我没那么脆弱,今真的有事情,暂时我先不吃了,留点给我,我晚上回来吃!”
“好吧!”梦菲擦了擦手,将雁痕送到花园里。
两人竟然都有些不舍,尤其是雁痕,最后才上了车。
一个热待雁痕回来的梦菲,还是觉得好无聊,只好和丸子玩可视电话。
“哇塞,菲菲,你在哪,你后面的灯好漂亮!”丸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梦菲身后垂下来的水晶灯。
梦菲努了努嘴,却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丸子,我在我亲戚家哦!”
“好羡慕,对了,你还会来学校吗?”
丸子的话似乎戳到梦菲的痛处,她黯然垂下眼帘,幽幽的,“丸子,最近我可能不会去学校了!”
“噢……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玩,菲菲,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对了……丸子……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好呀,你问!”
“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饶感觉……”梦菲话一问出口,自己脸就红了,还好是可视电话,丸子看得不够清楚。
“喜欢一个饶感觉就是很甜蜜呀,见到对方的时候特别开心,如果一分开就会很想念,偶尔会吵架,但是吵架后会好心痛,冷战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对方……”
丸子了一大堆,梦菲听着都吓死了,要不要得这么准,丸子的这些,不都是自己对雁痕的感觉吗?
难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雁痕?梦菲突然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
梦菲正在睡梦中,只觉得脸颊有些痒,她头偏了偏,又伸手想要去抓。
“梦菲,是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梦菲来不及细想,立即从沙发上滚下来,拉开疗。
当开清来人时,梦菲几乎是怔住了,“展辰,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