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慌忙去开门,小松跑到杨宛歌身边问,“小宛歌你没事吧?”杨宛歌拉紧上衣,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一个劲的低声哭泣。
刘爷一下抱住气冲冲进来的刘婶,“别闹了,我就摸了她两下,什么也没有!这不早上我在房里睡觉,她进来偷吃云片糕,我看她吃的样子可人,忍不住就摸了两下!”
刘婶不依不饶的捶打着刘爷,“放开我,我要收拾东西回娘家,看着你我觉得恶心,你再去寻好的,这日子我不过了!”
刘爷死都不放手,低声下气的道:“姑奶奶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要怎么打我罚我都行!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吗!”
刘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放开我,我还赶着拿官票呢!”
刘爷松开刘婶,小声嘟囔道:“难怪你现在跑回来。”
“还不是有个人要买石府的丫头,我赶回来拿官票。”刘婶揪住刘爷的耳朵道,“我要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会这无耻。要让董妈妈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那我们说不定连本钱都拿不回来。”
刘爷护着自己的耳朵喊着:“疼、疼!这个我明白,我就摸了两下,真没什么!”
刘婶放开刘爷的耳朵,不解恨的把杨宛歌从地上拧起来,小松想护着杨宛歌,却被刘爷一掌打开。
刘婶本欲打杨宛歌的嘴,一想不妥,就随手拿下头上的一个簪子,朝她身上一个劲的戳,“小贱人,叫你贪吃!天生就是个狐媚子,让你勾引我男人!让你勾引我男人!”
杨宛歌疼得躲闪着哭着道:“夫人,我没有,我没有!”
小松趁刘爷不备,扑过去咬住刘婶拿簪子的手,刘婶哎呀一声,疼得手一抖,簪子掉到了地上。
刘爷抓起小松劈头盖脸的就是两下,“你小子,活得腻了,连我婆娘都敢咬。”
小松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喊,“你们谁敢欺负小宛歌,我就和你们拼了!”
刘婶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恨恨的道:“我这会没功夫和你们两个小崽子纠缠,你把他们俩个先关到柴房去,我还赶着过去呢!”
刘爷连忙应声拎起他们往柴房方向去。
当柴房门打开时,小花和小青看到泪流满面的杨宛歌,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她们同情的看了看杨宛歌,本想安慰下她。
刘爷不耐烦的吼道:“你们俩个丫头给我出来!快去把粥煮好!”小花和小青乖乖的走出柴房。刘爷重重的将小松和杨宛歌推进柴房锁上门。
杨宛歌坐在柴房的地上一直在小声哽咽哭泣,无论小松在旁边怎么安慰她也无济于事。
小松无奈的坐在一旁揉了揉自己肿痛的脸,这才发现嘴里一颗牙齿已被打松,他把那颗牙轻轻拨弄了几下,就掉了,嘴里立刻有股血腥味。
他跑到墙角吐了几口唾沫,都是鲜红的,他赌气道:“奶奶个呸!等我哥回来了,我和我哥要打的你们这群坏蛋满地找牙。”
他回头看杨宛歌还是坐在那里哭,他随意抹了抹嘴上还残留的血,又坐到她身旁,“小宛歌,别伤心了,看你伤心我心里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