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隐不说的话虽然难听却倒也是其他人心中所想,只是大家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罢了,可芶芸却不认同这样的说辞,愤怒道。
“隐师兄你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分了,没错,一一她确实没有修炼的天分可她到底是我们玄天宗的一份子你怎么能这么轻贱她的性命”
隐不说玩味的看着芶芸,打趣道。
“哦,是吗,你觉得将孟一一当作玄天宗一份子的认知是所有人都同意的事实还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然是......”
芶芸回头想让大家一起帮自己反驳隐不说却发现大家在自己转头的那刻都快速的将目光移到别处,一点都没有帮腔的意思。
“掌教你......”
璘元真君神情严肃的看着高空中的战鸟,他在盘算着现在出手有多少成机会可以拿下它。
“厉师兄你说呢”
厉柯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就是不正面回答芶芸的问题,芶芸跺跺脚本想再问问东尚,可随后又泄气的闭上眼。
人家再不喜欢孟一一也会卖沐胤几分面子,权当孟一一是个小透明,不去理会便是,可东尚不一样,经常明着找孟一一的麻烦,原本被天雷击中满脸痛苦的他在听完隐不说的话后正躺在地上抽抽,不过不是疼的,是笑的。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都一定会保护好孟一一的,不然我怎么配当玄天宗的长老,怎么配当孟一一的师叔”
芶芸说完不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独自走到孟一一身边,想着万一出了什么变故也好护着她,隐不说看着芶芸的表现满意的笑了笑也跟着来到她的身边,对于隐不说的作法芶芸很是不解,这人话里话外都是不在乎孟一一的死活,可为什么还要护在孟一一的身边呢。
“隐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那三圣九头鸟虽然厉害不过我还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那还是一只雏鸟,放心吧,有我在它上不了你们”
“你......”
芶芸心中震惊,连璘元掌教都不能降服的战鸟在这隐不说的嘴里居然那么不堪一击,若不是相识多年芶芸只当这人是个口不择言的登陆浪子了。
隐不说在玄天宗多年,除了当初接任长老之位时露过一手外,之后便再也没有真正动过手,没有人知道这人真正的实力,可她总觉得隐不说的实力和他这人一样都不简单。
前任天澜掌教执宗多年却从未在宗内收过一个弟子,就当大家认为日后这掌教之位定落在他的嫡亲师弟---沐胤的肩上时天澜掌教却从天魔战场上捡了这么一个人回来,还对其青眼相睐收了入门。
当初刚把人救回来,芶芸只远远瞧过他一面,身上都是血,嘴里也是不停的往外吐血,面上还围绕着股若有似无的魔气,血肉模糊的都没个人样。
当时的几位长老说这人看着就不怎么正派,认为留他在玄天宗早晚是个祸害还不如趁现在赶出去,免得浪费草药救了一个将来会危害苍生的人。
可天澜真君和沐胤力排众议,说他只是受战场杀戮之气影响,身为正派弟子若无一颗慈悲救人之心无那邪魔妖道有和区别。两人在大殿上舌战群儒,几位长老虽心有不甘,可还是同意将人留在玄天宗。
天澜真君将人养在后山,设下结界,下令除了沐胤之外的任何弟子皆不准前往后山。
就这样隐不说在玄天宗后山呆了千年,期间除了天澜真君回归于天地时出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