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孟一一在山洞里面的表现凌羽儿就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一个披着狗皮的小狐狸,小狐狸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凌羽儿不明白孟一一为什么这么做。
“一一,你为什么要浪费自己的药给谷峪那种人吃”
“玄天宗一向禁止弟子私斗,更何况你们只是来参加考核的人,要是东尚肯主持公道查明真相倒也算了,就怕他嫌麻烦直接取消你的考核资格,到时候你就永远都不能进玄天宗了”
“这和你给他吃药有什么关系”
“我这是给我们留一条后路,不管发生了什么你打伤他是事实我们赖不掉,之前在凝露台上谷峪帮东尚说话,我看的出来东尚对谷峪很有好感,毕竟那老头就喜欢这种擅长装腔作势的人,假如到时候他真的反过来冤枉我们伤人抢东西,我给他吃药这件事就是我们辩解的最有利证据,毕竟没人抢完东西还给受害者吃药的,况且那药是我师傅特制的,别说是玄天宗了就是整个天下也别想炼出和我师傅一样的药,做不得假”
凌羽儿听完恍然大悟,她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孟一一这个人了,原以为她是一朵被养在温室里不谙世事的花,可在谷峪这件事上她发现自己是错的,孟一一应该是长满刺的荆棘才是。
“你是不是想夸我很聪明啊”
孟一一看凌羽儿不说话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周到给惊讶到了,身后的尾巴立刻高高翘起,得意的不行。
“想夸就夸吧,毕竟被我魅力迷倒的人可是有很多的呢,你不用不好意思”
凌羽儿看孟一一那得意劲儿也不好煞了这风景,只能卖个面子连连称赞,听得对方很是受用。
“你们两个找到另外的绣袋了”
楚濂本不是一个好事的性子,只因周围那些盯着凌羽儿看的贪婪眼光太过露骨,怕她们两个姑娘受欺负便忍不住过来打声招呼,想着若是她们有什么事自己也可以帮一帮。
楚濂虽然出手狠了一点但那是对方不对在先,怨不得旁人,而且他在洞穴还将一只绣袋送给自己,是以孟一一对于楚濂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见对方过来立刻微笑的回话。
“原来是楚濂兄弟啊,我们这边的事情虽然有些曲折但是也解决了,对了,你送我们一只绣袋的事还来不及多谢呢,这个恩情我记下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孟一一,她是凌羽儿”
凌羽儿颔首向楚濂微微一笑,这一笑看得周围那些盯着凌羽儿看的男子更是抓狂,他们都在嫉妒楚濂何德何能,竟能走到凌羽儿面前和她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叫楚濂”
三人在洞**只是匆匆一见,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孟一一扑哧一声的笑出来。
“楚濂你真是说笑了,我们两人一直躲在石头后面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哦,原来是这样”
楚濂挠挠自己的头明白过来。
“真是个可爱的呆子”
三人接着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响起的钟声,东尚和玄陌的身影又出现在三清殿前,众人纷纷转身看向那方向。
“时辰到”
站在钟旁的白衣弟子高声喊道,随即拿起钟锤敲了三下,玄陌向前一步说道。
“拿到白丝云锦绣袋的人请将绣袋交给负责的弟子,等我们检查后确认这绣袋没有问题的人就算通过了测试可以拜入我玄天宗的门下”
玄陌说完,那些纷纷向玄天宗的弟子走去的人却因为一句话而停下了脚步。
“各位请稍等,在下谷峪有冤要向东尚长老诉”
谷峪从人群中一瘸一拐的走出,捂着胸咳嗽的样子看起来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分开时候这家伙儿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这么狼狈”
孟一一疑惑的看着对方,不知他发生了什么。
“一一,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嗯”
东尚认出说话的人是万道书院的谷峪,之前还是一位翩翩少年郎的他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伤的如此之重,关切的问道。
“谷峪你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伤的如此之重”
东尚说完,谷峪突然跪倒在地,磕头哭诉道。
“请东尚长老替自己做主啊”
东尚一个虚移来到谷峪面前将人扶起。
“孩子快点起来,你若是遇到什么不公之事尽管说出来,有我在这里定替你主持公道”
“多谢东尚长老,我之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绣袋哪知被人用奸计夺去不说还被她们打成重伤,若不是我从小苦练底子深厚只怕此刻已经没有命来这里哦”
短短几句话谷峪就吐了好几次血,吓得东尚立刻运起灵力注入对方体内替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