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愣神之际,殷珩便拿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孟娬手指才后知后觉传来湿痒的刺痛。
孟娬有些心神不宁道:“阿珩,我突然想回去了。”
殷珩道:“好。”
两人路过清芳斋,孟娬道:“你等等,我给娘买点点心带回去。”
街上台子那边,酒会还在继续,只不过站在台上拼酒的人已经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有的摇摇晃晃,但坚持着屹立不倒。
孟娬和殷珩从街口穿了进去,走在回家的小巷里。
巷中和街上的喧哗比起来,显得非常的幽静。
孟娬还在想,今晚她和阿珩算是回来得很早的,估计夏氏都没料到吧。她也不想让夏氏守着给他俩开门守到很晚。
然而,当走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孟娬便发现院门松敞了一些。果真她轻轻一推,门并没闩着,而是虚掩着的。
家里传来一些响动,还伴随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夏氏惊恐至极的啜泣声。
孟娬当即夺门而入,便朝夏氏的房间冲了进去。
夏氏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房里一片凌乱,椅凳倒成一片,茶器也碎了一地。绣篮里的针线全部散落出来,稀稀拉拉到处都是。
光线阴暗,看不清孟娬脸上的表情。她抓起桌角的从绣篮里落出来的一把剪刀,直接朝那角落走去,高高举起剪刀,再狠狠落下,扎进了正粗喘着的男人后背上。
顿时响起一道惨叫声。
夏氏蜷缩在角落里,终于崩溃,紧紧抱着自己无助地哭出来。
孟娬弯身就拎着男人的衣领,把他从房间里拖出来。一路磕磕碰碰,撞到桌椅上发出咚咚响。
那男人后背被刺穿,自己反手伸到背上,忍着巨大的疼痛,硬是把剪刀拔了出来,沾得满手鲜血。他酒完全醒了,对孟娬痛恨至极,便抓着剪刀又往她拎着自己衣领的手臂上扎去。
殷珩一根木闩精准地飞投过来,把他手上的剪刀打落在地。
孟娬听到那利器落地的声音,回过头来看。
回廊微弱的灯火映衬着她那张脸,脸上溅开点点血迹,显得妖冶而阴冷非凡。
男人浑身发寒,瑟瑟颤抖,张口就想解释:“我还没……”
孟娬一把将他丢在院子里,一声不吭地捡起地上的剪刀,踩着他的腿,在他的惊叫声和剧烈的挣扎中,再次把剪刀扎下,手法之利落干脆,狠狠扎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啊啊啊——”痛到扭曲的极致惨叫声倏地爆出,打破了这冷清空寂的后巷。
孟娬再捡起地上殷珩方才投过了的木闩,一下又一下往这男人的头上砸去,砸得他头破血流。
谁也没想到,在这本该欢闹的夜里,会发生这样一件事。
殷珩神色微变,道:“阿娬,先冷静一点。”
孟娬声音幽冷如毒蛇,道:“我现在很冷静,我只是单纯地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