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种等级的成果怎么可能是抄袭，这次他可是又拿出新东西来了。”
哈维略带不爽又无奈地说道：“他研究做的这么快，这次如果他真的研究出了一个新模型，那可是比解出Hartree-Fock方程还要惊人的结果，你敢信他一个人产出的速度和质量如此之高吗？”
哈维在这次学术报告之前和他所熟识的朋友串联好了，打算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让对方难看。
哈维接着说道：“为啥你不觉得是他那个浮沉研究中心的共同成果，然后把所有荣誉都给他一个人。”
沃克：“别狡辩了，成果是不是自己做的，我们这种等级的科学家一听就能听出来，你欠我的饭别想逃。”
哈维知道自己理亏，保持沉默装作在认真听陈浮沉的报告内容。
“托马斯-费米模型用局部电子密度视为变分函数，我在这基础之上将局部切片至更加细微，几乎逼近于0的情况下……”
陈浮沉的声音传入哈维和沃克二人的耳中，缓解了哈维的尴尬。
……
“接下来我们要对新的Hartree-Fock方程进行求通解，这里因为需要详细讲解的地方很多，不在ppt中演示，我直接在黑板上写。”
“大家有什么疑惑之处随时可以打断我。”
陈浮沉在台上边写边讲解。
很快黑板写满擦掉，写满再擦掉。
很多的时候陈浮沉特意停下来，将时间留给下面的听众提问，但是一直都是沉默。
刚刚叙述fuchen模型时，台下很多人都提出了问题，陈浮沉也做出回答。
Fuchen模型虽然更加复杂，但是还是跳脱不出托马斯-费米模型的局部累积估算整体的思路，因此大家的互动还算热烈。
现在的内容，证明思路和之前陈浮沉自己的论文都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在引入多粒子之后，波函数变得格外复杂。
陈浮沉在证明过程中，采用大量拓扑、代数和偏微分的理论。
台下的化学家们被弄得头晕眼花，根本判断不了陈浮沉的证明对错与否。
“最后我们能得出这样一个很漂亮的解。”说完最后一句的陈浮沉将记号笔放回笔盒中，看着台下的听众们。
“我讲得这么精彩，你们都不鼓掌的吗？”
五秒之后，他脑海中这句话反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