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以后不准再给我哭哭啼啼的!听见了没!”
“……”
“……”
某位季少正对着电梯里的大镜子做着丰富的脸部表情变化,发怒竖眉,龇牙勾唇,眯眼微笑……
“sh**it!”骤然,季亦承脸色一摔,狠狠咒骂一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剐一个尖刀翻白眼。
不就是道个歉吗,有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看着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季亦承微微敛眉,妖孽完美的五官染上一层柔意,薄唇一抿,邪魅的音色从唇齿间渗出来,
“小坏蛋,对不起。”
……
“叮---”电梯到了。
季亦承飞快的闪出去,开门,进屋。
“景倾歌。”他叫着她的名字,快步如飞的直接跑去了卧室,却并没有如期看到小女人,只有落地窗台边散落的一地画纸,还有床上换下来的白睡裙。
季亦承倏地一蹙眉,那丫头出去了?记者会才刚结束,就算澄清了但也还在热头上,现在不定到处都是蹲守的娱记狗仔,她一个人跑出去干什么!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面客厅走,正准备打电话,突然发现客厅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我妈妈突然发病住院了,这两天我得回家!”
季亦承看着手里的纸条,蹙着的眉心骤然更紧,她的字写得有些潦草,能够想象当时肯定很着急慌张。
该死的!
他脸色一沉,拿着纸条的手用力握紧,转身,玄关处响起的拍门声震耳欲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