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苏家的财产,苏老爷虽然去世许久了,但由于苏茗月身体弱,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苏老夫人手里。
褚兴邦知道自己算计不过苏老夫人,就用言语暗示苏茗月跟老夫人要掌家之权,苏茗月却没听出来,且她为人孝顺,觉得母亲身体硬朗,将苏家生意打理的很不错,她自己也没有学过,不好接受,便拒绝了褚兴邦这个提议。
褚兴邦见说不动苏茗月,就私下对苏老夫人动手,他买通了内厨房的一个婆子,在苏老夫人的饭菜里下毒,为了防止太过明显惹人注意,他下毒的分量并不重,而是分了小剂量,每日下在苏老夫人的饭菜里。
这样一点点积攒下来,不到半年,苏老夫人就一病不起,褚兴邦又买通大夫只能说苏老夫人是病了,全然不提下毒一事。
苏茗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褚兴邦这个时候又开始游说苏茗月,跟她说苏老夫人都这样了,他们应该撑起苏家的天。
苏茗月就去找了苏老夫人商量,苏老夫人虽然病得起不来身,但还能说话,也不知道她跟苏茗月说了什么,苏茗月回来时,手里拿了掌家钥匙和各个铺子账房的钥匙,却不肯分给褚兴邦。
褚兴邦几次三番表示他可以给苏茗月分忧,苏茗月却不松口,褚兴邦隐约感觉到这件事跟苏老夫人有关系,乘人不备,他去询问了苏老夫人,一开始他和苏老夫人还虚与委蛇,但听到苏老夫人承认,是她不让苏茗月同意褚兴邦沾染苏家产业,他就和苏老夫人翻了脸,人前人后完全两幅面孔,气得苏老夫人当场昏厥,再醒来时便已中风,无法再说话。
好在苏茗月记得母亲的交待,在褚兴邦的再三提议下,也没有松口。
褚兴邦发觉,苏茗月和她娘一个样,都不是好人,就下了狠心,不知从哪认识了个老道士,问得了这下蛊的法子,打算控制苏茗月,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他。
这样既不会造成苏茗月忽然死亡,对他名声有损,也能满足他对掌权苏家的渴望。
褚兴邦一直以为,这件事万无一失,不会有人发觉。
在看到苏茗月接连做噩梦,日渐消瘦,他表面上关心,心里却比谁都痛快。
看到褚兴邦那张截然不同的面孔,秦瑟猛地抬起手。
褚兴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秦瑟面前已经暴露,还笑着问:“姑娘,可看出什么了?”
“看出来一副——狼心狗肺。”秦瑟一勾唇,吐出的字样却是冷的。
褚兴邦一怔,旋即不悦地皱眉道:“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让你看病的,不是让你辱骂的!”
“自然,我看出了你病的缘由,全是在与你这一副心肝已经完全黑了。”
秦瑟神色冷嘲。
褚兴邦顿时有些发怒,纵然他喜欢秦瑟这张皮囊,但也不代表谁都可以指摘他。
而这个时候,苏茗月和王新兰听到秦瑟的话,心里都有点不好的预感。
在褚兴邦发怒说话之前,苏茗月抢先道:“小夫人,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