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解不了近火！”顾笙歌着急了起来，想着反正以前也没少在他跟前丢人，“我……我大姨妈来了！”
唐瑾炎目光顿时嫌弃，“顾笙歌，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就知道跟他说不清楚，顾笙歌干脆闭上眼睛站起了身。
就在她站起身后，唐瑾炎看到了她所坐的那把椅面上的一抹血红……
……
顾笙歌觉得自己今天真的丢人丢到家了，卫生棉没有准备就罢了，偏偏还沾到了别人椅子上！
“嗯。”顾笙歌点头。
“有很重要的关系。”顾斯白解释道：“现在的舆论对顾小姐极其不利，如果顾小姐真的是在婚内就跟唐总你开始了暧昧关系，到时候庭审的时候，审判团那边也会有所偏向，毕竟，婚内出轨这种，并不被大众所接受。”
奈何唐瑾炎却连搭理都没搭理他，就朝顾斯白的办公室走去。
顾笙歌并不避讳这种问题，对她而言，早已看淡一切，她如实答道：“我确实是在婚内的时候就当了三少的情妇。”
听到顾斯白问自己，唐瑾炎修长的手指转动了下手中的烟卷，不屑的问道：“这种问题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顾斯白视线从唐瑾炎脸上瞟过，看到顾笙歌坦然的表情，点了头，“既然你们二位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开始问了。”
这声谢谢发自内心，没有任何伪装。
全部整理好，从洗手间出来后，顾笙歌路过楼道间遇到了吸烟回来的唐瑾炎，“谢谢你。”
整理好思绪来到顾斯白办公室，“顾律师，可以开始了。”
“唐总，你认可顾小姐回答的吗？”
顾笙歌想说，难怪外面的人都评价这个男人心狠无比，可不就是狠吗？过去曾跟他那么亲密，到头来也不过是他眼中的陌生人。
多亏了唐瑾炎出面，先打给顾斯白告诉他去另外一间办公室谈，紧接着又去到了楼下的便利店，给顾笙歌买了包卫生棉上来，递到她手里时还说了一句：“没有你常用的那个牌子。”
顾斯白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顾小姐真的如外界所言，在和夏墨辰婚内就已经和唐总开始的暧昧关系吗？”
这个问题就差问她是不是婚内的时候就做了唐瑾炎的情妇……
这种时候能有救急用的就已经算不错，顾笙歌拿起卫生棉就直奔洗手间，而她腰上，围的还是唐瑾炎的西服外套……
唐瑾炎默许。
顾斯白没想到她会这般直接回答，用余光瞟了眼对面的唐瑾炎，看到他面容平静，眼波没有丝毫的波动，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