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通知楼总,您放心。”
“好。”
她的话没有说完,从后视镜看到了后座的人,他冲她一笑。
“告诉楼总,我遇……”
电话被抢夺,同时被掐断。
“开车到郊外,我告诉你怎么走,那个孩子和楼西洲妹妹会被带去那儿。”
顺势给她的手机关机。
花尽冷哼,“卫野,你很阴魂不散。”
“好说。”卫野淡淡一声,“开车吧,造成交通堵塞,警察过来,耽误你救人的时间。”
花尽目光一转,看了眼法拉利。
倒车。
掉头,往郊外而去。
“米沫儿是你弄出来的?”
卫野把玩着花尽手里的手机,他非常的从容,“也不算,只是这一年多时间她表现良好,提前出狱罢了。”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毕竟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没有直接杀人或是……直接开车去撞楼西至。”
“所以你调教的好,很高明。躲在顾沾衣的背后,干尽下作事,还能片叶不沾身。”花尽加快速度,她的心思此刻全在奶昔和安安身上。
卫野一笑,这个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风轻云淡的胜利,还有隐藏的不可窥视。
“是这姑娘有领悟,有野心。”
如此,便没有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到达。
一栋很普通的房子,不豪华也不破旧,连个院子都没有。
进屋。
穿堂风从打开的窗户而过,总觉这屋里比外面还要冷。
开灯。
屋里摆设陈旧,但也干净。
“奶昔和安安呢?”花尽问。
卫野扒了扒头发,上次在美国他还不是卷发,今天又变成了卷发,微微短,不够利落,也不算精神,神情略显疲惫,却也清晰的看到他五官上的标志。
老有老的阳刚之气。
“去把暖气打开。”
屋里有保镖,他命令。
然后才对花尽,“坐。你那一路冲过来,她们哪儿那么快。”
花尽坐在沙发,看到墙上的时钟九点整。
她心头剧烈跳动,非常不安。
卫野坐她鞋对面,“你女儿快三岁了吧?”
“你问这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这个孩子你是怎么和楼西洲有的?”
“卫先生,这是你该关心的事么?你应该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带走奶昔和安安,没有受伤还好,若是受了伤,别说楼西洲,我也不会放过你。”
卫野勾勾唇角。
“我活了一辈子好事坏事都做过,但也不会对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孩儿动手。”
“她在哪儿?”花尽没耐心,她手心有汗,心中忐忑不安!
卫野刚想回答,外面就有人进来。
两个保镖带着一个女孩儿,把她扔在沙发上时,手是捆着的,人也昏迷。
“安安。”花尽走过去,叫了两声,楼安安没有醒。
“卫野,你做了什么?还有奶昔呢!”
卫野眉头也拧了拧,问保镖,“那小姑娘呢?”
“米小姐只给了我们这一个。”
花尽一惊,也就是说奶昔在米沫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