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为减少她的工作,把楼氏一名高官调过去,也命令她每天上班时间从中午一点到下午六点,晚上若没有要紧的事,不允许加班。
夕阳港的人挺多。
花尽大部分都是躺在家里收钱,更多空余的时间就是在陪孩子,陪楼西洲。
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拿来给了家人。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
邺城的人变的少了很多,很多人都已放假,情人弯的人也少了很多。她放松下来,可楼西洲却越来越忙。
四点。
她从情人弯出去到梧桐苑接奶昔。
“妈咪。”上车后,奶昔贼兮兮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给她,“奶奶给的。”
“那不是奶奶,是太奶奶。”奶昔用记不住,花尽纠正。
把这糖捏在手里,“特意给妈咪的?”
“嗯,给妈咪和爸爸。”
“哇。”花尽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这么感动,仅仅是一颗糖,“谢谢宝宝,一会儿见到爸爸,妈咪和爸爸一起吃好吗?”
“妈咪先吃。”奶昔把糖拿过来,拆开那层纸,“吃。”
这一颗指头大的糖,她和楼西洲怎么分,又让她先吃。
但奶昔喂过来花尽只有张嘴,一个不小心,整颗糖都喂进了花尽的嘴里。
很甜。
她吃了后,奶昔看着手里空荡荡的纸,哇。
哭了。
“爸爸~”爸爸没了。
指着花尽的嘴,“吐,吐出来。”
“……”
“宝宝,一会儿给爸爸买。”
“不要。”说哭就哭,“爸爸要吃,给爸爸。”
花尽哪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要是知道就直接在糖上舔一口,其他给楼西洲。
她先开车。
一路都在哄奶昔,也一路人都在哭。
去摩尔一看到楼西洲哭的更凶,断断续续的说带的糖被妈妈都给吃了。
“爸爸有办法,别哭,爸爸给你解决。”
奶昔泪眼汪汪的停止哭声看着爸爸怎么解决。
楼西洲把花尽的脖子搂过来,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一口,还带着啵的一声。
就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绯色的舌从唇角掠过,抿了抿。
“爸爸已经吃过,草莓味儿的。”
奶昔看看他,又看看花尽。
哇。
心都碎成了渣渣,嘴巴一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往下掉。
花尽,“……”
这小孩儿怎么就是见不得楼西洲和她亲热呢?
正此时。
从电梯里出来三五人。
为首者西装革履,精英范十足。
他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回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便走过来。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楼西洲给奶昔擦眼泪,奶昔不让他碰,推他。
“你年会开完了?”楼西洲问陆离。
“没有,还有一群人在玩,我先回家。”陆离看向奶昔,“怎么了?”
奶昔这时才注意他,顿时手一伸,要抱。
在这段日子楼西洲带奶昔见了几次陆离,所以也就认识。
陆离接过她,“哭什么?”
奶昔爬在他怀里,呜呜的指着对面的两人,“他们~”说了一堆,陆离没听懂。
但他知道一点。
“爸爸妈妈欺负你了?”
“嗯。”
奶昔一边抽噎一边点头,小脸蛋儿红扑扑,可怜巴巴。
他笑了下,“那挺好。”
奶昔,“……”??
“叔叔带你玩,好不好?”陆离又改口。
“嗯。”奶昔抱着他的脖子,把眼泪都擦在他的衬衫领子。
陆离走时,看了眼楼西洲。
“记得赔我衣服钱。”
他带奶昔走,出门时,奶昔依旧在摸陆离后脑勺的后鬓。
花尽目送他们,待人消失,她才收回视线。
一收回就对上了楼西洲那幽凉的目光。
“……”
她不可思议,“你又吃醋?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