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到十岁。
从十岁到22岁在李四那儿。
22岁到24遇到陆城。
又从25到现在的27遇到楼西洲。
三个年龄段,都有让她刻骨铭心的那一瞬。
那她以后的日子就从今晚开始,从27岁到白头盖棺。
“不谢,我应该做的。”楼西洲顺着她的头顶黑发,“让我的女人开心是毕生使命。”
花尽无声的发笑。
抬头,又看向这玫瑰,那么美,那么艳,正值它最美最好之时。
她深深的看着这个男人,“我说爱你是真的。”
“那你好好跟我说一次。”
她的眼神和他接触,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纠缠,“我爱你。”轻声的却又诚挚的。
“我也是。”且,比你爱我要早很多很多。
花尽大大的抱住他,流露出小女孩儿纯美的笑容。
随后开心的笑出了声。
楼西洲吻住了她,缱绻温柔,花尽回应。在楼西洲搂着她腰时,她的脚在台阶用力一蹬,同时把他推了一把,楼西洲顺应她的意思,倒下去,睡在阶梯。
周围是花。
边缘是他们。
这一晚的白雪都成了他们心中最洁白温暖的色彩。
好久后,“宝贝。”他低唤。
花尽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干嘛,要开始交配了吗?”
“………”
楼西洲顿了好一会儿,“我记得你前两天还答应我,一个女孩儿不说放làng的话。”
“哦,那是要开始夜生活了吗?”够不够委婉。
双向求婚的夜晚不做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做?
被她搅没了。
“真对不起我叫你一声宝贝。”他起身。
“谁让你叫的那么色qíng。”
楼西洲把额头上的碎发全都撩起来,露出整个脸部轮廓,惊为天人。
他的眼神锁着花尽,“看来今天晚上我不得不欺负你了。”
…………
第二天。
花尽被人一脚给踢醒。
正中她的胸口,给她疼的。
她一睁眼,奶昔横在床上,手举在头顶,两腿儿成八字排开,正抵着她的匈侧处。
她还没看清楚呢,奶昔抬腿又准备踢她。
只是这一次奶昔的腿没有到,被人空中截住。
她侧头。
穿着睡衣的楼西洲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脸上还有水珠,镶嵌在他英俊的脸庞上。
他握着奶昔的小脚丫,失笑,“武力攻击就是好,我叫你半天你都没醒。”
“还不是你昨晚禽shòu病犯了?”花尽撇嘴看他,“她踢得我匈了,好痛。”
楼西洲把奶昔挪挪,换个方向,奶昔还在呼呼大睡,他又把奶昔的脸给拜过去,后脑勺对着他们。
他缩回手顺势放在奶昔的身侧,看着她,似笑非笑,“那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大清早又发晴了不是?
花尽软着嗓子,“嗯。”
男人低笑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眼神里那坏坏的笑越来越深,一点点的勾着她的心脏。
“要不要亲亲?”
“我没刷牙。”
“谁要亲你嘴?”
“……”
花尽瞄了眼衣服里面的手,那不规矩的,把她揉的。
唔。
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