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却是春色如潮。
“容容,我想死你了,快快,快让我摸摸。”
容家大少一双大手便覆上了叶有容胸前的高耸。
“看你猴急的样子,”叶有容娇嗔道,作势要拍开男人的手,若有还无的力道,更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先说正事,上次的事情怎么办成那样子?”
荣家大少一双手不安分,游走在叶有容身上各处,四处点这火,叶有容禁不住呻、吟出声。想着叶桑即将要嫁入将军府那副得意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然后紧紧按住男人滑向自己私、处的大手。
男人抬眼,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浮肿的眼睛泛滥着**之色,当下动作被阻,眼底闪过几丝不耐烦。嘴上却是温声细语地道:“谁能想到你这个姐姐如此狡猾,而且还有将军府的人保她,我也没办法啊。”
叶有容羞恼地拍着他,面色绯红,媚眼如丝,说不尽的诱人。容家大少看着,登时吞几口口水,下身也是有了反应。
“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了,我的心也给了你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叶桑欺侮我,我在叶家半点地位也没有,你都不心疼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便嘤嘤哭了起来,美人落泪,梨花带雨般,惹人心疼。
“好了好了,容容,你想我怎么收拾她,我都听你的不成?”男人一手轻拍着容容,一手已滑向了腰带处,轻轻一钩,外衫尽退,夹杂着呻、吟声的嘱咐:“你这样,这样……这次一定成功。”
闻言,叶有容眼眸一闪,抓着他乱摸的手,一字一顿:“若是这次不成,往后你别来寻我!”
想起之前叶桑在府门口的嚣张,叶有容的杀意不减。
容家大少早已经急不可耐,听着她的话,立马发誓:“我办事,你能不放心?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个女人!”
说话间,叶有容松开了他,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四起,交织满室。
门外,叶有容安排望风的小丫鬟亦是面色绯红,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想要躲开这声音,却是不敢,只听得只言片语的叶桑怎样怎样。心下大骇,却是丝毫不敢言语。
……
而京城,每年一度的冬季狩猎临近。
表面上是一场冬天里用以调剂无聊的生活的赛事,其实还是皇上坐镇,为了选拔出,那些出列拔萃的人才为朝廷所用。
这是每年冬季出去春节皇室最为盛大的活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赌场,开了不少赌局。
“赌坊可是开了好几场赌局了,你们猜着今年冬日涉猎谁能拔得头筹?”
“太子都连着好几年夺了头筹了,我定是压太子。”
雅间内,折袍听着外面纷纷扰扰的吵闹声,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他刚要愤慨地出门和别人对吼几句,便被自家爷叫住。
“折袍。”
折袍脚步停下,满脸委屈地扫向姬长夜。
姬长夜面无表情,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听着楼下的谈论,眸里的微光四溢,他一顿,从怀里掏出银票。
见状,折袍眼睛一亮,看着那厚厚一叠的银票,差点流口水了。
姬长夜还未开口,大堂里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可未必,三皇子同样人中龙凤,骑射功夫也是了得,我压三皇子。”
这声音一落,便听到大堂里一阵喧哗。
有人压了一千两压在了三皇子的身上。
随即又听到有人喊道:“哎哎,你们快看,这是压谁,赔率都到了压一赔二十了。是姬大少爷,还真的是姬大少爷。”
“这有何大惊小怪的,姬大少爷平日里不学无术,沉醉美人乡,骑射功夫莫说太子和三皇子,估摸着就连寻常人家的公子都是不如。”
随即,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但更令人嘲笑的是,一个黝黑大汉忽然从雅间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人群之中,挥手千金般拍下了足足三千两的银票,道:“我赌姬大少爷!”
这番,笑声更大。
而折袍却面不改色,目光里却有着神之鄙夷——
切,这些愚蠢的人类,不懂爷的内涵!
等等等,这三千两压下去,自家爷要是赢了,能赢多少?
这么一想,原本脑容量就有些不够的折袍顿时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