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墨羽才放松下来,松开她的手,“不会戳错的。”话意要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窦妙瞪着怒气爆发的眼睛,恶狠狠低声说,“你要赔营养费!补血费!精神损失费!”
玄墨羽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万两黄金嘛。”
窦妙白了一眼,那还差不多,几滴血还值,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快,血都流出来了,那个啥东西在哪啊?”
“哦,这个”玄墨羽手抓过喜帕,“要怎么抹?”
两人大眼瞪小眼,窦妙傻傻地说,“不知道啊。”
玄墨羽一脸坏笑,“不如我们来真的不就知道了。”
“你想得美!”
她一把抓过喜帕,狠狠地往中点抹了一把,一朵鲜梅腚放。
窦妙把雪帕甩到他脸上,“你可以走了!”
玄墨羽心里一阵暖意,她为了自己真是做了不少,笑着说,“做戏要全套。”长臂一揽,拥着她就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窦妙吓得要挣扎。
他低声说,“抱着就好,别动,再动我保不定会不会控制得住,我也是正常男人。”
窦妙心突突直跳,那玩意还硬硬的顶着大腿,吓得缩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妙儿,相信我。”他呢呢喃喃的声音柔柔地穿进窦妙耳膜,两人各怀心思,迷迷糊糊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请安的时间。
窦妙踏入金霞殿,玉瑶雪双眼浮肿,两眼通红,小怨妇摸样,正腻在皇后怀里诉说着。
窦妙勾唇浅笑,就当没见着,自顾自请安。
玉瑶雪也不管她是太子妃,一双愤怒妒忌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皇后微微一笑,“你们姐妹两同时入宫,应当互相照应,太子近段时间处理漠北布防的事宜,昨天才回来嘛,太子妃昨晚也刚和太子圆房,雪儿就不要难过了,今晚,太子一定会去你那的,太子妃,你说是吗?”
窦妙挑眉,浅笑,“太子殿下嘛,臣妾哪里能说了算。”
皇后见她居然第一天就敢不顺自己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昌盛王今日就要启程去伊蒙,那可是个蛮夷之地,不知羽儿能否保全王爷一家平安。”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着窦妙的话。
窦妙柳眉浅扬,皇后果然很阴险,居然用玄墨羽父母威胁自己,“母后请放心,太子殿下今晚一定会和侧妃圆房。”皇后柳眉舒展开来,很满意地笑了笑。
玉瑶雪一脸茫然,不知姑姑为何忽然扯到昌盛王去了,再听窦妙的话,顿时心花怒放。
皇后放下茶杯,清风云淡地笑了笑,“太子妃果然聪慧贤德。”
窦妙回到太子宫,见玄墨羽已经换好正装,坐在正殿。
她能猜到玄墨羽不想被皇后控制,才不宠幸玉瑶雪,而皇后的意思很明显,他父母的性命拽在皇后手里,忽然有一种感觉,玄墨羽这个太子会当得很艰难。
“走吧。”玄墨羽似乎没有注意到窦妙为难的神情,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他们刚出宫门就迎面遇上玉瑶雪,“太子……你们去哪?”玉瑶雪美眸含雾,幽怨地望着。
“我们出城,雪儿你先休息吧。”玄墨羽不想和她纠缠,拉着窦妙榻上步撵。
窦妙看着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说道,“我们是去送父王吗?”
玄墨羽凝视着她,微微一笑,“皇后说了什么吗?看你一肚子的话要说。”
窦妙见他掩饰着心里的痛苦,反而更加同情他,想了一下说,“也没什么,只是,侧妃是皇后的亲侄女,和太子也是自幼订婚,今晚,你还是去和她圆房吧,女人的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