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出来,消息如清水落入滚油锅般炸了锅。
这是窦妙要求皇后做到的,目的很简单:造势、轰动、公开,至于公平嘛,还不是游戏规则的设计者——自己说了算,当然,还有更重要的目的,嘿嘿!
“吃完没有?”窦妙无奈地望了一眼面前摆满三个空蒸笼的严翠,整个像是丐帮出来的。
烟翠不好意思地抹了把嘴巴,伸手抓起最后一个包子,“吃完了。”
窦妙翻了翻白眼,站了起来,“走!去赌场。”
烟翠O型嘴半天没合上,手里的包子掉进蒸笼,就知道小姐请她吃包子,不会有好事。
“小……公子,赌场……可不是您能去的……喂……”口含包子,含糊不清地喷出几句,青衣身影已然飘出门外,哀怨地飞了一眼苍天,只好飞跑跟上,她得保护她家郡王妃姑奶奶。
刚走近门口,就传来里面热情洋溢的吆喝声。
“这位爷,面生啊,里面请。”门口的小二笑眯眯地点头哈腰。
窦妙端起派头,潇洒地背手,昂首挺胸地往里走。
大街上三匹高头大马从城外飞驰而入,枣红的汗血宝马上的俊逸男子,戴着银色蝶形面具,身形张扬挺拔,白色衣袂飘飞,引来女子无限羡慕的眼光。
那张俊魅妙儿的脸猛然一转,如鹰冰眸顿暗,刚毅冷冽的薄唇溢出一丝玩味的弧度,目光停着走进赌坊的青色娇小身影上。
对身边的带着黑色蝶形面具的玄衣人使了个眼色,玄衣人立刻勒住马头,转向赌坊方向。
一白一黑马匹依旧疾驰绝尘而去。
豪庄果然是锦州最大的赌坊,暗压压地室内,摆了不下二十桌,却没有乌烟瘴气的感觉,天花顶上画着诡异的云团,就像一个巨大无底的漩涡。
窦妙勾唇暗笑,果然,赌坊的运数风水早就在古代就有,好在她去过澳门赌场玩过,知道要破赌场的这股暗流,必须穿红裤衩,连她的肚兜都是艳红色。
里面掌事的一名男子,很职业地半眯鹰眸上下打量她们,估量着荷包的银两,从面部肌肤细腻程度、她的气势和衣着来看,非富即贵,而且是个面生的主,定是个好赚钱的。
他对不远处小二使了眼色,小二明眼,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爷,喜欢玩爽的还是怡情的?”
这话很有专业水平嘛,看来这个赌坊的老板很有脑,她就喜欢和有智商的人玩对家!
“爷我不玩小玩意!请你家老板来见。”窦妙尽量压低声音,显得深沉些。
小二脸色一沉,往掌事男子望了一眼,掌事男子立刻走了过来,奸诈的鹰眸散发着逼人的目光,“这位爷想必是没出过门的大家公子吧?要不我们雅间里玩?”威胁?还是真的雅间更高级?
窦妙一边想着,一边跟着他走进雅间,感觉到身后跟来五六个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黑衣男子。
掌事的面色骤然不善,杀气腾然燃起,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灌进衣领,她猛醒悟,这帮人肯定认为自己砸场子的。
不由有些好笑,不待他们说话,自己就一屁股坐在雅间正中的软椅上,灵动的眼眸顿时变得凌然锐利,傲慢地用手指有节奏地磕在桌面上,“怎么?开赌坊不就是为了引财做生意的吗?对付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用得着掌事的如此劳师动众?想做大买卖就要有高眼光,看你们不过鼠辈尔尔!”口气透着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