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狐狸和灌灌便准时出现在了云岫衣面前,许是同她待久了,狐狸和灌灌的喜好也与云岫衣越来越相似,此刻在阁楼内四处溜达,颇为开心。
等到将阁楼的角角落落都逛了个遍,狐狸和灌灌又重新回到云岫衣身边,狐狸先开了口。
“丫头,上次你让本尊守着你娘,这次你又让本尊守着顾南絮他娘,以后能不能不要让本尊做这种事啊?”
“不能。”
云岫衣拒绝得干脆利落,她起身走到阁楼外,明媚的阳光顿时将她笼罩,仿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令她内心十分宁静祥和。
狐狸嘟嘟囔囔的跟着走出来,“本尊可是堂堂万妖之王,就算你要使唤本尊也换个体面些的差事啊!”
这边狐狸还在埋怨着,另一边灌灌却在感慨,“你说同样都活了这么久,墨兮楼为何走哪儿都过得比我们舒坦啊?伺候他的都是些声名显赫的大家族。”
灌灌啧啧两声落到云岫衣肩上,表示无比的羡慕,然而这话听在狐狸耳中却十分不舒服。
“小破鸟,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讽刺本尊处处不如墨兮楼?先是被镇压在九音寺多年,好不容易出来又成了这丫头的奴隶?”
见狐狸龇着獠牙怒火中烧,灌灌委屈巴巴的垂着脑袋,“我就是感慨而已,是你非要多想。”
“呦!有这丫头在你竟敢顶嘴了?”
“我没有。”
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听着耳边狐狸和灌灌的争吵,云岫衣似乎知道她想要怎样的将来了,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多,能自在的过不被打扰的日子便足够。
只不过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单单活下去便已用尽她所有力气,根本容不得她去思考这些极其寻常的问题。
狐狸和灌灌斗了会儿嘴,这才想起问云岫衣,“丫头,我们是留是走?本尊看墨兮楼并没有去东月的打算,难道你也要留下来?”
灌灌接着它的话继续说,“其实留不留倒无所谓,短时间内宫晏不可能卷土重来,那次他受的伤不比云岫衣轻,就算保住了一条性命没个三年五载根本无法作!乱。”
“再说了,上次他是误打误撞以白虎为祭开启了夜时珠,现在朱雀青龙在云岫衣这里,玄武白虎在东月帝国,夜时珠在他手里就是一普通的珠子。”
说完这些灌灌邀功似的跳了两下,“云岫衣,我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你是不是要奖励我呀!”
灌灌此话一出,狐狸立即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破鸟果然膨胀了,只是提供了些信息而已,竟然敢向云岫衣索取回报。
不过云岫衣倒也未将最后那句话放在心上,反而说了件令狐狸和灌灌皆心惊的事,“乾坤鼎在墨兮楼那儿,在拿回来之前我们必须待在纳兰族。”
灌灌:“什么?乾坤鼎在墨兮楼那里?那我岂不是吃不到糖豆了?”
狐狸:“乾坤鼎怎会在墨兮楼那里?”
说完这句话狐狸便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难道镜花也被他抢走了?本尊就说他怎么好好的来无极大陆,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在打镜花的主意啊!”
狐狸越想越气,“本尊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高兴他认可你的实力一定会从顾南絮那里拿到镜花,还是该气他的狡诈?”
“天魂人格可是墨兮楼阴暗面最淋漓尽致的展现,他没有将这个世界毁
灭我们就该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