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彝族族长痛心疾首的望着顾南絮,眼中满是失望,“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们动水月之神。”
“族长。”
对于湘彝族族长的行为顾南絮倒是十分理解,毕竟湘彝族的使命便是守护水月之神,自然不会轻易让别人接近破坏,但信仰水月之神无非也是希望无极大陆繁荣昌盛罢了。
顾南絮耐心十足的同湘彝族族长解释道,“我们并非是破坏水月之神,而是在解决这里的异象。”
水月之神自发生异象以来湘彝族族长也日日寝食难安,如今听顾南絮这样说稍稍冷静了些,“宫主当真想到解决异象的办法了?”
顾南絮笃定的点头,道,“水月之神的异象应是因水月而起,无极大陆这些时日所爆发的怪病则是因灵水所致,当务之急是将水月从灵水中取出,先断了怪病的源头。”
尽管顾南絮说的十分清楚有理,湘彝族族长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情不自禁的将视线移到云岫衣身上。
半晌后才问道,“宫主有何依据证明这一切都跟水月有关?”
顾南絮和云岫衣互相看了眼,看来想要说服湘彝族族长并不容易,但他们既然来了自是有备而来。
“无极大陆的怪病已得到控制便是最好的证明,族长有所不知,治疗怪病的药物便是依据灵水所研制,所以我才如此笃定怪病的源头便是水月之神。”
湘彝族族长听后依旧半信半疑,又提出了新的问题,“就算那怪病是因灵水所致,宫主还是没有说明与水月有何关系。”
不等顾南絮继续解释湘彝族族长忽然情绪激动起来。
“宫主,这都是此妖女的谎言啊!她就是想骗你解开水月的禁制,然后趁机将水月占为己有啊!”
湘彝族族长眸中刚亮起的光又渐渐暗了下去,他竟然真以为顾南絮是来解决水月之神的异象,不过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今日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休想动水月之神。”说着湘彝族族长便站在水池旁,一副与水月之神共存亡的决绝表情。
若是其他家族顾南絮尚可强行动手,但对方换成了湘彝族后他便不得不有所忌惮,一旦扶篱宫与湘彝族产生间隙,那无极大陆便是彻底分裂了。
“父亲,你就信宫主一次吧!”
就在顾南絮与湘彝族族长僵持不下时,水木蓉来了,“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水月之神的异象一日比一日严重?也许宫主真的可以解决此事呢?”
“你怎么来了?”
见到水木蓉出现,湘彝族族长的情绪较之先前更加激动,“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管这些是是非非,你是湘彝族的圣女,是水月之神的化身,你唯一需要做的便是日日夜夜为无极大陆祈祷。”
“正因为我是圣女,我才更应对水月之神负责。父亲,宫主爱护无极大陆的心不会比我们少一分一毫,你为何执意认为他是被宫主夫人所蛊惑呢?”
这是水木蓉第一次与湘彝族族长起争执,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压抑发泄出来般,
她的声音也渐渐失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