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暮霖川，他看自己的神情也较为复杂。
而他身旁，暮正云亦是一脸艴然不悦的盯着自己，应是她又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
“发生什么事了？”
望着暮霖川，她平静而冷静的问。
地上的那滩血迹、以及她脑海缺失的记忆告诉她，她应该是又犯病了。
随着她这么一问，暮正云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她到好，每次伤人醒来，都是一脸无辜的问别人发生了什么，暮正云每每只要想到这一点，心口就堵得慌，对她的厌弃也更深。
望着女儿，暮霖川也是一脸复杂，短促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我又伤人了？”暮沉沉径直问。
每次父亲这个神色，不用他开口也无疑是写在了脸上。
暮霖川没有直接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伤的谁？”
“……你秦阿姨。”
秦琉璃？
回想昏迷之前，她记得自己从灵堂离开没多久，秦琉璃就带着两个保镖跟来了，目的是想把她关进木屋里。
后来发生了什么？
可想而知，在那个关键时刻，她病情发作了。
不过这次伤的居然是秦琉璃，她有些意外。
“你放心，她人没事。”像是怕她难过自责，暮霖川突然开口。
暮沉沉只是淡淡垂眸，随即就听到一旁的暮正云开口。
脸色尤为难看：“人都躺在医院了，生死未卜，你怎么就知道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