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易只觉得喉咙一哽:“你怎么不亲自打电话给他?”
陆婉兮脚尖轻摩擦着地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应该听说了,我们吵架了,我怕他不听电话或者太忙没看消息,我只认识你,所以就打电话给你了。”
白书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带你上去吧。你亲自跟他说。不过他现在可能有些忙。”
陆婉兮抓紧了手中的饭盒,点头,欣喜的看向他:“谢谢!”
白书易忍不住撇过头去,不敢对上她亮如星辰的眼睛,毕竟,他刚刚还劝过自家兄弟跟这个女孩分手。
白书易带着她从小道上走去,避开了许多陌生人,免得那些人又好奇八卦不专心工作,抬手指着一个的方向,开口道:“竹猗在那里,你……”
见陆婉兮神色不对,他转头看去,顿时,心里只剩下无数个卧槽!泥马的!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顾盼盼正凑的离萧竹猗很近,两人正说着什么,男人神情认真,俊美无踌,女人脸颊微红,衣领由于低头的缘故有些敞开,只需一抬头就能看见里面的风光,格外的暧昧。
陆婉兮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胸前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足见摧毁一切。
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白书易脸色一变,连忙扶了她一把,解释道:“肯定有误会。这个角度看事情很容易产生误解。婉兮,我们进去说清楚。”
陆婉兮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压的很低,带着只有她自己懂的嘶哑:“那个女孩是顾盼盼?”
白书易一怔,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陆婉兮笑出了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谁。
白书易莫名的有些难过,带着她就想往里面走:“我们进去说……”
“依旧是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
悠扬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去路。陆婉兮拿起手机,李清慌慌张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兮兮,不好了,宿舍出事了……”
挂完电话,陆婉兮把手中的饭盒拿给白书易,“帮我把这个给他。我宿舍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