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踏出一步:“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说啊!
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现在,我逼着你说,说啊!废物!
“是……是摄像头!”
陈文清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他出口回答道。
“真的是摄像头?”
“卧槽奥,为什么?”
“为什么支支吾吾地才说?”
人群,议论起来。
陈墨没有要放过陈文清的意思,他再向前迈出一步,问道:“那再问,为什么,一个工人,身上要带着摄像头参加这场内乱,是要给谁看?还是受谁指使?”
“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这是假的。
都是受人指使,谁会不知道幕后的人。
他被一步步逼退,逼到脚落里,焦灼的神色出卖了他慌张的内心。
“你不知道!为什么,来质问我?”
“陈文清,你是何居心?”
“你——是要背叛家族吗?”
三声质问,连绵不绝响,轰击着陈文清的内心。
他彻底崩塌了,这柄摆在他面前,沾过人血的枪,这双杀过人的眼神,这几句丝毫不像陈墨作风的话,让他找不到方向?
怎么会是这样?
事情不应该是按照熊先生所预料的那样进行吗?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出手杀人?
还抓到了熊先生安插在人群中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啊。
陈墨这个废物,怎么能做到这一切。
“说啊。”
最后这一声吼,如雷音般喝退陈文清数十步,最后磕碰到一角,屁股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没用的废物。
对于陈文清,从回到家族起,他就没有把之放在眼中。
在老虎面前不停叫嚣,除了猴子之外,就没了。
因为只有可笑的猴子,才会摸不清老虎的实力与脾气。
接着,陈墨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转过身,手中的枪,似还在他们的视线中冒着青烟。
全场寂静,因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
这一枪,让这些工人们真正意识到,他们在海岛上,其实并没有任何掌控权。
他们只是棋子。
而这位少主,才是凌驾于风寒山和那几位被关在地牢中的大佬,神武之主!
陈墨扫视了下众人,缓缓说道:“闹了一天,被一些别用有心之人利用,该收场了吧!”
“你们都是家族的一份子,被外人一步一步利用,消耗家族的耐心,是你们该做的吗?”
“你们以为,自己所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吗?”
“难道我陈墨在下飞机后,对尔等立下的誓言,给的说法,都忘记了吗?”
四句话后,陈墨伸手掏入怀中,紧接着在所有人面前,拿出一件写满血字的白衬衫。
风,夹杂着黑夜的阴冷,吹在白色衬衫上。
血字,在空中飘摇。
陈墨轻轻一挥,将衬衫扔向半空,随风盘旋在人群的头顶,一点一点,降落。
陈墨厉声,坚决道:“我说过,死去的人,他们是我神武英魂,他们的死,他们的仇,他们的恨,七日之内,我必将让敌人,血债血偿!”
“如若不然,以性命偿还。”
“此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为我神武的荣耀,为了让那些躲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狗东西付出代价,你们,我陈墨以太子之名,请你们回去,尔等,遵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