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方?
难不成他的偏执症有好转了,也太快了吧,更让她无法相信的是,她还没想好怎么治他的病呢。
不过她又想,这是个好现象,说明他的病没那么严重。
靳少北果然说到做到,开车将她送到任一帆给的地址,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那是一幢独栋别墅,环境清幽优美,周围树木葱茏,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沈清如下了车,回头看了靳少北一眼。
就在这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沈小姐是吧,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她回头,任一帆迎上前来,对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墨白的病,很严重吗?”沈清如问。
但她心里却嘀咕,应该没那么严重,否则这任一帆也不会笑成这个模样。
任一帆嘿嘿两声:“严重不严重我是不知道,但他快把我折腾死了,咦……那是谁?”
他忽然看向沈清如的身后,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特殊的车牌,眼睛瞬间瞪大了。
“不会是……七公子送你来的吧?”他瞠目结舌,透过车窗能看到驾驶室上孤高的侧影。
“是他。”
任一帆的下巴快掉了:“这么说,你们今天一直呆在一起?”
这都十点多了,两个人还腻在一块儿,要是说他们之间没什么事,打死他都不信。
他忽然在心里替老大默默地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老大,你的情敌可比想象中还要难搞。
“嗯。”
沈清如点点头,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自己是帮靳少北看病。
她是医生,要有为病人保守**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