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能不能告诉我点有用的东西。”尼克弗瑞压抑住拔枪的冲动，努力心平气和的说。
“嗯！”李泽歪着头想了想：“他们的宫殿真是金子做的，我验证过。”
尼克弗瑞将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后，沉默不语，好一会才重新开口：
“根据简.福斯特的描述，阿斯加德的王子托尔对地球是很友好的，这是否能代表阿斯加德普遍的态度。”
“能。”李泽点点头：“托尔是阿斯加德未来的国王，他就代表了阿斯加德的态度。”
“那么简.福斯特的重要性要提高一点啊！”尼克弗瑞自言自语。
“随你的便吧，不过你最好别想去想培养什么美女间谍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李泽提醒到，尼克弗瑞或许有底线，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他有什么想法，下面人难保会不会去做些多余的事。
“我还没那么下作。”尼克弗瑞摇摇头。
“切。”托尼嗤笑一声，他还对神盾局往他身边派美女间谍黑寡妇的事耿耿于怀，但估计更耿耿于怀的是没有能把握机会和黑寡妇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你呢？又有什么事，你不会也对外星文化感兴趣吧。”李泽转过头，问托尼。
“我对外星文化没兴趣。”托尼摇摇头：“我只对外星科技有兴趣。”
李泽更懵逼了，你要是问阿斯加德文化他还能说出几样，喝酒，打架，一群祖奶奶。
你要问阿斯加德科技，这个………普通大学生表示压力很大。
“先从简单的开始。”托尼放下酒杯，坐直了身体，表情严肃认真：“基本物理常数，原子光谱，静电力常量，速率常数………”
李泽持续懵逼中，眼神游离，像个无辜的宝宝。
托尼皱起眉头，不满的说：“你不是………算了，彩虹桥你总接触过吧？它的原理是曲率引擎吗？空间的比例………”
“我………”李泽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的脑子里是空心的吗？接触过居然都搞不懂原理。”托尼嫌弃的看他一眼，像看一个不明白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的白痴。
李泽嘴唇张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被知识诅咒的混蛋。”
“什么意思？”一旁的尼克弗瑞疑惑道。
托尼微微一笑，显然听过这句话，略带得意的开口：
“尤利西斯.辛普森.格兰特。”
尼克弗瑞在脑中思索了一下，缓缓到：
“美国第一位从西点军校毕业的总统，也是美国内战的总司令。”
“他曾经说过一句话。”李泽接着说：“‘那些顶尖优秀的人并非不在乎教学，他们对自己专长的领域知之甚详，而且他们在很久之前就精通熟练，熟练到无法理解学生对这个领域的无知。’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把这个现象称为知识的诅咒。”
尼克弗瑞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
“其实就是一句话。”李泽又补充了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啪’尼克弗瑞一拍巴掌，恍然大悟。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这个星球最伟大的发明家？”托尼不悦撇撇嘴。
“我当然知道你是这个星球最伟大的发明家，而且你的人品和信念一样让我敬佩”尼克弗瑞认真的说：“不然我也不能把你列入复仇者联盟的预选名单。”
李泽和托尼对视一眼，默契的举起酒杯，品尝着葡萄酒特有的酸涩。
半晌后，李泽才咂咂嘴对尼克弗瑞说：
“你说他是最伟大的发明家就好了，你说他的人品和信念我总感觉你是在骂他，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托尼立刻对他怒目而视，回敬道：
“那也总比你这个又馋又懒的变异人宅男强。”
“我馋我快乐，我懒我骄傲。”
“……………………”
尼克弗瑞皱起了眉头，目光扫了两人一眼，知道他们不想接话茬，在有目的的转移话题。
不过既然抛出了复仇者联盟这个大炸弹，他今天就不会松口，必须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