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至少还活着。”
李泽起身拿回一瓶啤酒，拧开瓶盖递到她手上。
杰西卡琼斯接过啤酒猛灌了一大口，舒服的呼出一口浊气。对李泽说：
“这回完全活过来了，无论怎样谢谢你救了我，我用信用卡结账可以吗？”
“那个不急。”李泽摆摆手继续说：“你不想说说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吗？”
“传闻说黑帮医生从不打听顾客的事情。”杰西卡琼斯一只手撑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不收你诊金了。”李泽双臂抱膀笑着说。
“你不怕惹麻烦？”杰西卡琼斯好奇的问。
“对很多人来说我就是麻烦。”
“好吧。”杰西卡琼斯点点，脸上露出一股迷茫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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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局长办公室内，尼克弗瑞换下睡衣，一身标准的深黑套装坐在现在正在汇报的科尔森面前。
“你是说今晚李泽的诊所接待了一位中枪得患者，而她身上的伤口是用印有神盾局隐秘编号的野猫弹打出来的。我没理解错，对吗？”尼克弗瑞听完科尔森的汇报，对他问道。
“是的，我查看了那枚弹头，上面确实有神盾局的隐秘编号，可以确认是神盾局的库存。”科尔森严肃的说。
“中枪的是什么人？”尼克弗瑞感觉有些烦躁，来回走了两步问。
“杰西卡琼斯，一名专门拍摄出轨证据的私家侦探，女性。时间太仓促来不及具体调查，不过可以确定她不在神盾局行动名单上。”科尔森顿了顿看向尼克弗瑞说：“除非是高于我权限的秘密行动。”
“杰西卡琼斯。”尼克弗瑞脑中过了一遍后，摇摇头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不在名单上，也没有秘密行动。”
科尔森不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局长的思考。
尼克弗瑞转了两圈，独眼中的寒光越来越盛，声音冷冽的说道：
“也就是说有人在我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动用了神盾局库存的特殊子弹去实施行动。”
“可以这样说。”科尔森点点头。
他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们的关注点不在于这颗子弹杀了谁，而在于这颗子弹是未经允许私自使用的。武器外泄这种事情对于神盾局这种特工部门是致命的。
“如果是神盾局行动队呢？”尼克弗瑞突然喃喃自语。
科尔森听后面色惨白，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如果真的是神盾局行动队，那么表示局长已经对行动队这个神盾局最重要暴力部门失去了绝对的控制。
“或许只是出了倒卖武器弹药的蛀虫。”科尔森尽量往客观的方向猜想。
“但愿吧。”尼克弗瑞点点头，又问道：“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13号特工报告给我后，我马上进行了核对，确认后立即向你汇报。李泽和那名伤者应该不知情。”科尔森回答。
“李泽和杰西卡琼斯的关系呢？”
“应该算是朋友，具体还有待确认。”
尼克弗瑞舔舔嘴唇，有些无奈道：
“我怎么感觉最近的倒霉事李泽都能参合进去呢。”
科尔森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憋出一句：
“大概是种事精的天赋吧。”
尼克弗瑞笑了两声，办公室压抑的气氛得以缓解。手指在办公桌上点了点，对科尔森郑重的说道：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忘掉它吧，我会派人处理的。”
“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