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吗？”
“我
不是跟你提过我跟她去国外做手术的事情吗？她要静养几天，我们就在一套公寓里大眼瞪小眼了几天，差点没把两个人都整崩溃了。”
陆一语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想笑，“你们要不要那么夸张？”
“我和余博士都是那种特别自我的人，需要全世界都按照我们的意识活动。我因为生活在大家庭里，还勉强能跟别人相处。余博士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她不高兴，那周围方圆五十米之内最好也没有高兴，这样她就舒服了。”
陆一语把今晚余郝的事说了出来。
霍予沉只是挑了挑眉，“这种事在她的丰功伟绩上都不值得一提，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有过人的才华和智慧，她目前也只能跟我合作。她要跟其他人合作，不是别人疯了，就是她疯了。”
结果摸了好半天，都没摸到。
“你的速写本上有什么？”
“我不确定。那时候二组的人都在帮倪总监收拾东西，余博士倒是跟我聊了一下苏园项目的事，说了一些她的看法。但那时候我还没开始画，而余博士说完就走了。”
霍予沉皱紧了眉，“你画图的时候，有谁看到了？”
陆一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掩耳盗铃地把那片薄薄的姨妈纸塞回包里。
“我明明记得我把速写本放进包里了，怎么找不到了？”陆一语说着把包倒了个个儿，里面的东西都落在茶几上，就是没有速写本。
“没错。”
“小姐，请您稍等，我帮您核实一下。”
陆一语像是在对自己打气一般，“会有更好的设计的。”
过了一会儿，前台说道：“小姐，抱歉让您久等了。我刚才跟三位服务过304包厢的服务员核实了，他们都没有看到速写本。”
“余郝她要是拿你的速写本，她会直接跟你说的。”
“有这个可能。”
陆一语点点头，“会不会是我回来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时包厢内的人都胡乱坐着，把我的包给挤掉地上，速写本落在地毯上也说不定。”
陆一语连忙找出今晚吃饭饭店电话拨了过去，“你好，我是今晚在304包厢用餐的客人，请问你们的服务员在收拾包厢的时候有没有在地上或椅子上看了一本速写本？”
霍予沉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丢东西了？”
陆一语跟霍予沉聊了一会儿，想到她今天画的速写，便拉开包，想从里面掏出速写本。
“我确定。因为有过设计图被盗和陆微言去我公司的经历，我个人的东西都会随身携带，不会轻易地放在公司。”
霍予沉挑了挑眉，“你确定放进去了？”
“这也未必不是好事。你现在的思路只是初期思路，还可以做得更好。”
霍予沉目光落在一张薄薄的纸上，闪过玩味的笑容。
“麻烦你了。”陆一语放下电话后，朝霍予沉摇了摇头，“我需要重新打开一个思路，速写本要是丢了，里面的设计和信息已经不安全了。”
“今天回公司的时候，画了十几张有关苏园的速写，对苏园项目有了新进展。”
“好的，谢谢。”
“她只是不愿意去改变。这些事她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