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自己选择怎么做,跟他请假或者自己回别墅,我还有别的事情。”柏宇的声音也很无奈:“萧笙,我可能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了解席先生,有时候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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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宇吩咐司机将车在路边停下来,乔薏忿忿地准备跳下车,柏宇却喊住了她:“乔小姐,席先生只是让萧笙下车,我可以送您回家。”
“什么意思?”乔薏扭头凶神恶煞:“这里是郊区哎,难道就把萧笙一个人丢在路上?”
“后面有司机跟着,她可以跟司机说她要去哪里。”
“萧笙是我的朋友,我可不像席卿川跟驯兽一样,把萧笙耍的团团转。”
乔薏是个好朋友,她陪我下了车站在路边,手里握着电话:“我马上打给我家的司机接我们走,离开柏宇又死不了。”
柏宇从窗口里看着我们,叹了口气:“乔小姐,您总不能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她一辈子。”
乔薏看着我直叹气:“萧笙,你不能总是处于挨打的状态,席卿川那个世纪大贱男,你得问清楚他到底要干嘛。”
“没事。”她低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还有我,不能怪你,你被你继母和箫凌凌欺负惨了。”
乔薏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看一眼:“席卿川打来的。”
“席卿川,我代表萧笙跟你提离婚,明天你等着收律师函吧!”
柏宇的车开走了,乔薏比我高半个头,她的臂弯圈着我的肩膀,我很有安全感。
乔薏气的牙齿咬的咕咕响:“席卿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折磨萧笙打击她的信心,就是不想让她管理箫氏,让她知难而退。”
“让她接电话。”
席卿川的电话忽然挂掉了,乔薏高举着电话要扔掉,我拉住了她的手:“别跟自己的东西置气。”
我把电话关机了,他打不通我的就打给乔薏。
只有乔薏最了解我,虽然她偶尔也怒其不争,但是我需要她在的时候她都会在。
乔薏迟疑了一下接通放在耳边:“有话说有屁放。”
“她不敢问的。”席卿川的声音忽然从远而近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错愕地抬起头,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席卿川正端坐在车里,侧脸对着我,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萧笙你上车。”
电话扔掉是小事,还要重新弄号码什么的,很麻烦。
天阴了,打了个响雷,夏天的天气暴雨随时随地都会来。
“你不是萧笙的新闻发言人,她被毒哑了么,一句话都不说?”
“乔薏,你说我是不是很懦弱,发生了事情只会躲在你身边。”
“在我旁边。”
“你老母鸡打算做到何时?”乔薏的通话声音一直很大,我在旁边都听的清清楚楚。
“席卿川,你到底在搞什么?萧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发布会帮你澄清,你搞一班记者来用她的身世羞辱她做什么?”
“萧笙呢?”
席卿川戏谑的冷笑声在话筒中响起:“怎样,被人捅了一刀都不敢去质问捅她的人?”
“就是能护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乔薏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被雷声吓了一跳,缩在乔薏的身边,她脱下了外套顶在我的头上:“司机马上就来,离开席卿川不会死。”
乔薏低头看我,我立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