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为什么不能让箫诗带话给你?”
每次,我和席卿川的对话都会变成饶舌,我们相对无语。
他忽然向我压下来,吻住了我的唇。
他经常这样毫无征兆地吻我,我几乎每次都是半推半就。
席卿川的吻,我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向往。
但是这次,我誓死抵抗。
因为我觉得他的唇上还有箫诗唇膏的味道。
这个人的吻是不值钱的,一个晚上亲完了这个又去亲那个。
他力气大,我又被安全带绑在了椅子上,施展不开手脚。
我想起我为什么会逐渐被席卿川沉沦的原因了。
我站在路边,他的车子的灯光笼罩着我,他在我的身边停下跳下了车,气急败坏:“你脑子被驴踢了?”
上次我送岛上跑回来,他大半夜的开着快艇来追我,自己病了两天。
逼急了我就咬他的嘴唇,他很诧异我为什么要这样激烈地反抗,他不放开我,我就一直咬,咬到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我,嘴唇上红艳艳的,被我咬出了血。
不但没穿鞋,还只穿着乔薏大我两个号码的睡衣。
于是,我站在马路边等席卿川的车开过来。
他立刻蹲下来捉住我的脚看了看:“去医院。”
不管他是出自什么原因,这样的行动,也足以让我沉沦。
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应该感动的,所有的女人都逃不过他这一出。
所以我才想逃。
但是,他身上带着箫诗的味道来跟我演绎生死恋情。
他抱起我上了车,我的脚底板很疼,他也没有再叫嚣。
我想了半天,不打算自找苦吃。
刚才席卿川直接把我从床上扛上车,我就这幅打扮。
乔薏家的花园急里拐弯,席卿川的车子开不进去,我听到他的脚步声紧跟着我,但是我照样能把他甩掉。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有手机,当然不可能从乔薏家走回去,太远了,我的脚底板会烂掉。
他用手背擦了一下,看着手背上的殷红,皱紧了眉头:“萧笙,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狗?”
我被他的安全带五花大绑着,受伤流血的脚翘在车头上方,样子很销魂。
他为我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发动了汽车。
忽然觉得脚底板很疼,低头一看才发现我没穿鞋。
还有,他半夜跑到乔薏家来找我。
绕晕了席卿川,我跑出了乔薏家的大门,顺着路一直往下跑。
我真是吃撑了,费那么大劲把他甩掉,现在又在马路边等他过来找我。
这里的地形我比他熟,完全能把他给绕晕。
我飞快地解开安全带推开他,从他的车里跳下去就往外跑。
很快,他的车就开过来了,速度不快,应该是一边开一边在找我的踪迹。
每次我出什么事,他都很暴躁,很焦急。
此刻我们都平静下来了,疼痛就越来越明显。
他暴躁他的,我很平静地告诉他:“席卿川,我的脚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