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你不要不讲道理。”我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箫诗明明在,他非要让我回去干嘛?
做给箫诗看么?
或者是做给媒体看么?
问题是他家里有媒体么?
这时,倪一舟的车已经开过来了,我简短地对他说:“我晚上会准时下班,就这样。”
席卿川没有回答,但是话筒里却传来一阵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席卿川,席卿川!”我急忙喊他,但是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倪一舟下车帮我开车门,我上了车再重新给席卿川拨回去,但是电话就打不通了。
怎么回事,席卿川怎么了?
我想了想,把电话打给箫诗,但是她没有接。
难不成是席卿川太生气了,在洗手间滑倒了?
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滑倒又能怎样?
可是,我怎么这么担心呢?
“萧笙。”倪一舟的声音唤醒了我,我这才发现我在无意识地啃着手机链:“你怎么了?”
“没。”我心烦意乱,早上就跟倪一舟讲好了现在反悔多不好意思,可是席卿川又不知道怎么了:“倪一舟。”我吞吞吐吐:“今天中午抱歉了。”
“你有事?”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真的是对不起,今天晚上我一定去看阿姨,一定一定。”
“出了什么事么?”
“没。”我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倪一舟当然不像席卿川那么胡搅蛮缠,他通情达理地也没有继续问:“那好,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我想了想,就把席卿川家的地址告诉他了,反正我也没开车,只能打车。
一路上我一直拨打席卿川的电话,可是他就是不接。
倪一舟将车开进了席卿川别墅的:“箫诗。”
我向窗外看,只见箫诗开着车从我们车的旁边开过去了。
咦,箫诗这么快就走了吗?
还是席卿川出了什么事情,箫诗开车载他去医院?
我伸长脖子,直到箫诗把车开远了我也没看到车里除了她还有谁。
我让倪一舟把车停在别墅门口,谢过了倪一舟:“你下午还去公司么?”
“不,我要去律师楼了。”
“那我晚上跟你联系。”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倪一舟关切地问我。
如果席卿川真的出事的话,箫诗不可能袖手旁观或者走掉的,我想应该没什么事。
我摇摇头:“没事了,你忙你的。”
“好,我先走了。”
我下了车,跟倪一舟挥挥手就立刻冲进了花园的铁门内。
我在大门口跟傻白撞了个满怀,它铁包皮的差点痛死我了。
“你的主人呢?”我急吼吼地问傻白。
“主宰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