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变成我。”他眸光闪烁:“你管理着箫氏这么大的公司,小绵羊一样的性格根本不行。”
“我又变不了狼。”
“那就变豹子,变狮子。”
“我要是变身成功了,第一个就咬你。”
他居然还哈哈大笑:“欢迎来咬。”
席卿川他们继续上楼去开会,我就让傻白点披萨。
我不知道这一共十几个人该点多少,基本上把一间餐厅所有的口味都点了一遍,傻白帮我计算卡路里:“如果一个人吃,一辈子都代谢不掉。”
“可惜不是一个人吃。”我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你是不是傻。”
披萨送来了,我让傻白喊他们下来吃。
“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老鼠胆?”
我走过去,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吸吸鼻子:“唔,德州肉丸披萨?”
可是,上次他明明吃的很欢啊。
“如果你的经理们看到你正在大啖披萨估计会吓死。”
“那就一起吃,来,分甘同味。”
真奇怪了,怎么会有人这个不吃那个不吃,不是要做食物链顶端的人么,这么挑食怎么做?
席卿川在楼上,我拿了一盒披萨和蘑菇汤去给他吃,一个经理:“席先生不吃披萨的,深恶痛绝。”
其实我蛮佩服他的,我若是发烧了,哪怕只有一点点低烧整个人就萎靡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哪里能像他一样开会开了那么久,还吃了这么多东西。
我把披萨盒递给他,他打开就直接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我还特意点了点通心粉和焗饭之类的,怕他们披萨吃不惯。
每个人对疾病的承受能力虽然不同,但是难受程度不会有多大的区别。
“非常非常讨厌吃,上次我们团建席先生也去了,大家不知道席先生吃披萨,然后只有披萨,席先生一天什么都没吃。”
“没有。”
“这是什么汤。”他朝放在床头柜上的汤扬扬下巴。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一看就是被席卿川给虐怕了。
他们点头如捣蒜:“席太太点什么我们都喜欢吃。”
“喂我。”
我端起汤碗:“好,你是病人,等你病好了,你再也没有这种待遇。”
只能说,席卿川把自己活的真的像匹猎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让自己倒下。
“我是病人。”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你吃了没有。”
“有多痛?”我站住了,有点愣地问他。
我照样端着披萨去投喂席卿川,他正坐在床上看资料,戴着防辐射的眼镜,镜片上映着他睡衣上的几何图形。
“他们说你对披萨深恶痛绝,我看你倒吃的蛮香。”
我去摸摸他的头,还是有点烫。
“你没有手?”
“不人,所以说他们一直没什么长进,止步不前。”席卿川一口能把一块披萨咬掉一大半,简直就是巨口。
“奶油榛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