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给席卿川检查完走到门口跟我讲:“没什么大碍,三少昨晚淋了几个小时的雨又受惊了,现在高烧,我给他挂了水,水挂完吃点药,多喝水,按照三少的体质没几天就会好。”
“受惊,他受什么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眼睛充血,手指关节略肿,一看就是精神紧张导致的。”
我谢过医生,柏宇送徐医生下楼,我就去席卿川的床边查看他。
他手背上打着吊瓶,脸还是很红,双眼紧闭。
大魔王生病的样子也是楚楚可怜的,我坐床边坐下来。
还没坐稳,他就扣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拉到床上。
“陪我躺躺。”
“你不是睡着了?”我错愕,他到底昏昏沉沉的时候都是清醒的?
“少废话。”他凶神恶煞。
我只好在他身边躺下来,他身体好热,热烘烘的,持续地散发着热量。
“我快要被你给烤干了。”
“你自找的。”他冷哼:“萧笙,这件事过不去的,等我有了精神,你必须解释的明明白白。”
我昨晚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么?
还要我怎么说?
难道我跟他说,是因为他也跟箫诗提到了永远,所以我就受不了了?
是因为他千人千面,在我面前对箫诗的态度,和他真实对箫诗的态度根本不一样?
这也不能成为我控诉他的原由。
他想怎样就怎样,我有什么道理去生他的气?
只能自己生闷气而已。
咦,奇怪了,我为什么要生闷气?
“萧笙。”他捏了捏我的手指,好疼:“你不说话,是不是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了?”
“没有。”我翻了个身, 郁闷地看着窗外。
花城明明是艳阳高照,海上却大风大雨。
席卿川再一次睡着了,他现在就像个婴儿,睡得不踏实,睡眠被高烧分割的一块一块的。
我一觉睡醒,柏宇早就走了,托大白告诉我他去太阳岛接箫诗了。
我很内疚,因为我的一时头脑发热,快把柏宇给累死了。
等席卿川好了,我得好好请柏宇吃一顿饭,亲自下厨的那种。
席卿川一瓶水挂完就开始出汗了,我用干毛巾给他擦汗,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动弹不了。
“萧笙。”他闭着眼睛。
“哎。”
“我真想掐死你。”
病着还不改暴君本质,我真是服了他。
我从他手心里抽出手:“别乱动,我给你擦汗呢!”
我把他睡衣的领口打开给他擦汗,正擦到腰腹部的时候,他一把握住,手背上还挂着针头呢,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他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他的剧烈动作给拽掉了,手背上呲出血来,看上去跟动画片一样。
我急忙帮他按住:“你干嘛,还在生病的人。”
“你需要惩罚。”他吻上来,不由分说。
我很被动,必须捏着他流血的手背,还得接受他的吻。
“专心点。”他不耐烦地警告我。
我现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