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我能不能生出一个肥肥的女孩子,而且,我们的话题好像超纲了。
席卿川先是跟我谈永远,又是跟我谈生孩子。
不,这完全超出了我和席卿川的婚姻的内质。
我们的婚姻只是个空壳,只有外面一层薄薄的纸,用手指头就能捅开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我害怕什么,懦弱什么,怂什么。
我一觉睡到太阳没那么烈了,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席卿川不知所终。
我坐在床上好一会,直到有人敲我的门。
箫诗不是一个太情绪化的人,怎么早上的情绪和现在的差了这么多?
“谢谢你。”她欢快地握紧我的手:“谢谢你!”
一个女人焕发了神采,单单只是因为睡眠么?
“嗯?什么?”我凌乱地看着她:“谢我什么?”
箫诗的手柔软纤长,握在手里像一团棉花。
我们高中是一个学校,但是她从来不会跟我一起上学,总是让爸爸开车送她,而我就让家里的司机送我。
因为要去工地,所以换了条宽松的连体裤,找了双平底鞋,戴上超大的遮阳帽走出房间。
“啊。”我仍然混乱着,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你没有说不能告诉席卿川,所以我就...”
我错愕中,她已经大大方方地过来牵我的手了:“走吧!”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箫诗忽然特别神采奕奕,跟上午整个人虚弱又苍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了。
“好,我先去客厅等你。”
“不,我刚醒了。”
我过去打开,箫诗站在门口:“你醒了,萧笙,还是我打扰了你睡觉?”
箫诗在楼下客厅里等我,她今天居然穿了件不是白色的衣服。
“你刚才把我早上跟你说的事情告诉了卿川?”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手,错愕到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建好了吗?”我傻傻地问。
她牵着我的手往外走,刚刚踏出大门,她忽然对我说:“谢谢你,萧笙。”
在我的印象里,我和箫诗也算是从青少年时期一起长大,她对我一向是冷淡有余热情不足。
我觉得她此刻的精气神格外不一样,整个人都是容颜焕发的模样。
“唔,卿川让我们去游乐场,外面有车在等我们。”
所以,更别说手拉手了,开天辟地头一遭。
“当然没有,只是让我们去看看大概雏形。”
我点点头:“那我洗把脸换件衣服。”
她这是要跟我牵手吗?
是因为睡好了么?
我下了楼,她迎上来向我伸出手:“萧笙,走。”
淡绿格子的方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短裤,清爽的像一束小雏菊,想凑过去闻一闻是不是也是同样芬芳。
我混乱的很,脑袋都嗡嗡响。
“谢我什么?”我说什么了,是,我把箫诗为什么离开席卿川的原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席卿川,但是席卿川的反应如果箫诗看到了的话,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雀跃。
我进房间洗了把脸,涂了点防晒,连妆都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