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毒。”我瞧着那张眼睛涂的绿绿的但是仍然帅气的脸。
“你不是让我猜?要不然就是前男友得了绝症,她不得不过去送他一程装他女友?”怎么说出这样歹毒的话来,他还能如此云淡风轻?
“除了咒人家得绝症,你就没有其他的想象力了?比如一件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
他忽然坐起来,睁开一只眼睛,好像猫头鹰。
“箫诗被人强暴?”
我闭了闭眼睛,真的想用我手里的玻璃瓶敲死他。
“或者,箫诗得了不孕症?”
我猛的抬头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你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很难猜吗?”他重新闭上眼睛躺了下去。
“好吧。”他摸着我光秃秃的手指:“萧笙小姐,给你两个选择,你愿意和你面前的人共度一生,或者是永远?”
他不仅能消除身体上的伤痕,心底的也修复的这样快么?
“不应该是这样么?至少不能这么淡定吧!”
他心情蛮好地笑:“你不是我前女友,你是我太太。”
“嗯?”我脑子没转过来。
“哦。”他躺的四平八稳的。
我坐在他身边发愣,他忽然拉住我的手:“陪我一起躺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听到这样惊爆的消息之后,你就是这样的反应?”
我不晓得他话里什么意思:“嗯?”
“做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我是脑子也坏掉了么,听到这个词哭的像个白痴。
“你在想什么?”他睁开眼看我一眼。
永远这个词永远是能够瞬间让我泪目的词,因为永远太遥远了,太奢侈了,太像承诺了。
席卿川的确是一个能消除各种痕迹的狠人,比如上次乔薏敲他后脑勺的那一下,现在伤疤都已经看不清了。
“太太也会变成前妻。”
“因为,”他伸手摸摸我的脸:“我的婚姻我说了算。”
比如箫诗,他现在听到她这样为他付出,他的心里真的和表面一样无动于衷么?
“我该是什么样的反应,痛哭流涕冲到她房间抱住她,跟她说我错怪她了,然后一脚把你踢开娶她进门?”
“也就是说,你可以转正了,视你的表现延长婚姻存续期。”
“为,为什么?”我舔舔嘴唇。
“我们的契约我已经撕了,我们之间没有一年的约定了。”
我被动地躺在他身边,看着天花板华丽的吊灯。
“如果不会变呢?”他用手肘撑起脑袋侧着身子凝视我。
“可是,你不打算问我的意见么?”
“的确是因为这个。”
“还不到一年。”
“唔。”他睡的很安详,绿色的药汁被他的皮肤吸收了,了无痕迹。
我不知道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但是很少听到从席卿川的嘴里讲到永远。
席卿川脑子坏掉了么,跟我讲这些?
“我在想。”我哼唧:“你对待前女友这么绝情,我依稀看到了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