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动一动,好像真的不痛了。
“怎么像芭比娃娃一样,胳膊掉了还能接上去的。”我不痛了,觉得好神奇。
“只是脱臼了,又不是被砍断了,连着骨皮连着筋的,没关系。”年逾五十的医生很有经验。
我对他的医术表示叹服:“医生,有你在船上我们就放心了。”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越好。”
我连药都不用开,医生嘱咐几句就走了。
柏宇弯着腰观察我:“萧笙,你还好吗?”
“嗯,好得很。”
“脸色比刚才好多了,这几天不要提重物。”
“哦,知道了。”
“明天到了岛上,我帮你拿行李箱。”
“谢谢。”
柏宇真体贴,胜过席卿川一千倍。
我在这里受苦的时候,他死到哪里去了?
哦,他去看箫诗,也是应该的。
相比我和箫诗,箫诗才是心头爱。
柏宇给我掖好了被子:“你折腾一个晚上好好睡一觉,如果害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怕到是不怕的,就是太孤独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给他一个虚弱的笑容:“嗯。”
我闭着眼睛,眼前就出现了箫诗那张惨白的脸。
她为什么要在那里喝酒,很危险的啊。
她有什么烦心事?
因为席卿川么?
是不是晚上我和席卿川表现得太亲密所以她误会?
我和席卿川不仅表现得很亲密,实际上也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
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哎,好乱。
我睡的迷迷糊糊,后背还痛,我用力全身力气翻了个身,却看到坐在床头椅子上的人不是柏宇,换成了席卿川。
我有气无力:“咦,你回来了。”
“胳膊接上了?”
“嗯。”
他倒好,我胳膊接好了他才来。
“还疼么?”
“多谢关心。”我哼着:“不太疼,现在后背比较疼。”
“医生给你检查后背了么?”
“说是没大碍。”我看着他,他的脸色也不太好,好像被我们刚才给吓到了。
“箫诗呢,如何?”
“她睡着了。”
哦,怪不得他来了,箫诗睡着了他就回来了。
“你怎么会跑到栏杆边?”
“我出去透透气。”
“透透气把自己的胳膊弄脱臼?”他语气里浓浓的不满。
我懒得再跟他解释一遍,就算是我跟他说我是怕箫诗出危险,他也不一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