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心不在焉,但是
气势不能输。
“我虽然不吸烟,但是大把游客会吸烟,我觉得可以有个吸烟室啊。”
“可以在甲板上吸烟,要什么吸烟室?”
“那G嘛要有这一条?肯定有存在的理由。”
“出这个问卷的就是个傻子。”
“这问卷是我和柏助理一起弄的。”箫诗说。
我抱着双臂看席卿川怎么圆,他倒是神情自若:“继续开会。”
呵,四两拨千斤岔开话题。
我努力集中精神开会,可是头顶上的中央空调吹的我好冷,我抱着胳膊先挪到柏宇的身边,觉得还是有风,又挪到箫诗的身边,胳膊仍然凉飕飕的。
最后坐到席卿川的身边,感觉空调像是龙卷风,不论我坐哪里都有风对着我吹。
席卿川停下开会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感受每张椅子坐的舒不舒F?”
“空调追着我吹。”我打了个喷嚏,赶紧用纸巾按住鼻子。
也许是晕船,身T有点虚,觉得风很冷。
他皱着眉头,我感觉他已经对我很不耐烦了。
他对柏宇说:“把空调关掉,给她倒一杯热水。”
柏宇立刻站起身来,其实不用他说我觉得柏宇也会去做,柏宇很细心,比他细心多了。
其实船舱内有点热,又没有窗户,之后换气扇换着气,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去房间拿件外套,你们照常开空调就是了。”
“你是想偷懒躲开会吧?”席卿川用纸团丢我,指了指他身边的位子:“坐下来,记笔记。”
又不是小学生上课,还要记笔记的。
房间里没有空调有点热,我发现席卿川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我好心好意地递给他纸巾:“要不还是把空调打开吧,你好像很热。”
“你一定要纠结空调么?”
“可以把温度开的高一点。啊,我有一个意见,关于空调的,”我终于有发言权了:“我发现空调的风向口不能朝上,吹在人身上很不舒F。”
“看来你只能提这种保洁阿姨都能发现的问题了。”他冲柏宇扬扬下巴:“把她的意见记下来。”
席卿川处处怼我,实在令我非常不爽。
好容易会开完了,我的笔记记得认认真真的,很得瑟地展示给席卿川看:“我的字很好看吧?大学时我是书法社团的团长。”
“你可以辞掉你总裁的职务去做一个书记员。”他凉薄地喷我。
我气难平,明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算是和睦的,怎么箫诗一在就完全没我的地位了。
到太Y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睡一夜第二天早上才会到。
晚餐在甲板上进行,长桌上放着各种海鲜水果蔬菜,还有红酒,栏杆边上缠绕着彩灯,余晖落在白Se蕾丝的桌布上,美的让人舍不得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太大声,破坏了这美景。
长桌边只有两个椅子,我琢磨一下,估计是席卿川和箫诗的。
反正我晕船也不太有胃口,便去厨房拿了一个圆面包去船尾坐下来一边看着夕Y一边吃。
柏宇在我身边坐下来,递给我一杯饮料:“你晚餐只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