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又不爱他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娶别人,没有爱情的婚姻对彼此都是很残忍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示意他说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
他愣了一下话锋一转:“我们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么?”
“我还以为因为柏宇要结婚了,所以你悲痛欲绝。”
“那晚有个应酬,一个我大学时代最鄙视的人居然跟我合作,我还没办法拒绝。”他不一留神就吐露心声了。
“哈?”这个原因令我很是振奋:“为什么不能拒绝?”
“因为他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耸耸肩:“没道理我有钱不赚吧?”
“你战胜不了自己的贪欲,还拿我出气。”我简直无语:“我要是知道是这个原因,打死我都不会陪你爬山。”
我不会是昨晚失忆了吧,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的男神抱你上楼,你睡的死掉了。”
“那我是怎么洗澡换衣服的?”
我起床洗漱,顺便叫来傻白。
“没差。”它很傲娇地转身:“我去准备早餐。”
这条石子路后来席卿川还是没走完,他借口怕席锦渊喝挂掉,让席家的司机接席锦渊回去,我搞定了乔薏,让她乖乖回房间洗澡睡觉,然后我们也回去了。
席卿川不在房间里,但是看我床的一边,好像有他睡过的痕迹。
“谁说的?”他冷笑:“你都不怕,我会怕么?”
“我的设定是个男的。”
半个小时的车程,夜也深了,主要是今晚的月光和夜风都特别温柔,我上车没一会就睡着了。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进房间,怎么洗澡睡觉?”
“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傻白的设定是个男性:“那你不就是不男不女?男生还用志玲姐姐的声音?”
“不是。”我立刻纠正它的语病:“如果死掉了我还怎么活过来,这是我睡得沉。”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是躺在大床上的,换了睡衣,好像还洗过了澡,头发上是香喷喷的洗发香波的味道。
席卿川喝酒了不能开车,他叫了司机来,我们同坐在后座上。
我睡的太沉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怎么回到房间里睡觉的。
他起的那么早,又去跑步了么?
“你们女人的脑子里是不是总装着那回事?爱情和女人对我而言,就是我人生中最被忽略的那一块。”
“男神说我是男生,不让我进洗手间。”
它磨磨蹭蹭地过来,站在洗手间门口:“什么事女仆?”
“我可以声音切换的。”它急的快要跳脚:“下周我的声音就可以切换到男性了,很man的。”
“你怕痛?”
我心情极好,把它赶出去:“订早餐去。”
“哦。”我点点头:“那恭喜你,你成功跻身绝情绝爱人士的第一名。”
“胜之不武。”他耸耸肩膀,看着远方:“为什么这条石子路这么长?”
“坐车。”
虽然我很不爽它总是这样叫我,但是也没辙。
“你是男生?你的声音是志玲姐姐的声音,你说你是男生?”
“好啊。”我开开心心地应他:“那就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