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后果。”
“你去安排吧!”我跟他笑:“我没问题的。”
柏宇瞧了我好久,才终于转过身走出了房间。
柏宇说的是为我好,不过我不在乎。
我的内纠心太重,受不了因为我席氏遭受打击,虽然对他们来说无所谓的,但是我自己这关就是过不去。
我打电话给乔薏问她公司的事情还好吧,让她把一些文件email给我签。
乔薏说公司运转一项正常,不会因为我不在一两天就灰飞烟灭。
她说话一向这么不着调,但是我心里却有点怅然。
是啊,箫氏没有我本来就不会怎样,以前都没有我,照样是全国五百强。
“席锦渊?”
他俩互相掐已经是常态,我只能说:“你不想被她揍就闭嘴。”
他很幽怨地大叫:“萧笙,没有你的日子了无生趣。”
我压低声音:“这样,你让乔薏开车载着你来接我,等会我发个定位给她。”
“现在他人呢?”
“我的驾照被吊销,再说我受伤了,我们老弱病残的,肯定得有乔薏这个正常人在才行。”
“哪个手下败将?”她讲的我一愣。
“为什么让乔薏来,你不能开车吗?”
席锦渊的声音鬼鬼祟祟:“今天是我复诊的日子,你陪我。”
“就是那个篮球打不过我的手下败将。”
他喊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蹩脚情诗,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我扭扭身体,后背已经没那么痛了。
“他来找你啊, 说几天都没见到你了,非得见你,我说你两天没上班,他还不信,刚才在办公室里找的底朝天,连抽屉都翻了个遍,他是不是傻的,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躲进抽屉里?”
“萧笙,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那是因为你笨。”我说是这么说,但是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小奶狗在撒娇:“萧笙,你陪我去嘛,再说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给我上药了,昨天我自己搽后背,都扭到了胳膊,现在一伸长手臂就疼。”
怎么办?
“他来箫氏干什么?”
乔薏的语气忽然转了个调:“萧笙,那个手下败将来了。”
席锦渊还没有回答,话筒里是乔薏在一边的声音:“喂,手下败将,你拿着我的电话去哪里?”
我悄悄打开门在走廊里张望,没有看到席卿川的影子。
“关你什么事?”
“去上洗手间了...”
“你到箫氏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该跟医生怎么讲啊,他要是问我用了什么药好的这么快我怎么说?如果不说他还以为他的治疗有多有疗效呢!”
其实可以自由活动的,但是若是被席卿川知道一定不会放我出去。
“萧笙,你到底去哪里了?”应该是乔薏的电话被抢走,话筒里传来了席锦渊的声音。
“席家这么多人,没人陪你?”
“嗯,就他。”
我现在在席卿川的别墅里,怎么陪他去医院?
“她正不正常也难说,脑残也是很严重的疾病。”